“不、不急。”他缓缓坐在椅子上,因为牵动伤口,不由眉头轻皱,“步、步行云找到了么?”
“我没带啊!”步行云大大咧咧地说:“你带了不就行了嘛,咱俩谁跟谁,是不是。”说着还冲她眨眨眼。
至于花御一,他在四周转了一大圈,都没有找到遗珠。
待她走后,冯跃然方道:“这些刺客被抓以后,倒没有像前次普通服毒他杀,而是极尽唾骂陛下和瑞安王,另有安敏郡主和……殿下。”
国强颤声道:“步女人方才不是和殿下在一起么?”
步行云转过甚,问他身边的男人,“老板,你说对不对?”
“殿下,殿下……”国强在身后凄婉地唤他。
“要不我们吃完就跑吧。”步行云看了那憨态可掬的老板一眼,狠下心道:“他那么胖,必定跑不过我。”
“你,你要做甚么……”步行云手臂一抬,立马做出庇护遗珠,随时开战的架式来。
步行云双臂环在胸前,懒洋洋道:“既然不是冲着我们来的,那更好。谁要杀花御一还是花御二的,关我们甚么事啊!可贵出来透透气,等那边完整完事儿了我们再归去好咯。”
就算刚才他在和遗珠说话分了神,但是普通人靠近他,步行云不成能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遗珠凑到他耳边,将声音压得低到不能再低,“你……你带钱了么?”
花清词此时天然不肯意分开他半步,“但是……”
随行的太医要来给他疗伤,都被他打发得远远的,不准靠近。
“跃然,”花御一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自发地轻颤,“活、活要见、见人。死……”
他回过甚冷冷看了国强一眼,吓得国强顿时不敢说话了。
花清词哭了一上午,眼泪都哭干了,这会儿就是想哭都哭不出来,难受至极地说:“你受了这么严峻的伤,我能不惊骇么!都是我不好,要不是因为我,冯将军就能及时赶去庇护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