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呢?”
木梓欣又活力又有力,衰弱得好似随时都会哭出来,“不要你管不要你管……”
他盘算心机不再管木梓欣死活,拿了平板看起质料来,但这心莫名暴躁得很,看了十来分钟都没专注下来,宫凌勋感觉必然是外边的仆人太骚动了。
女大夫抚了抚镜框,“宫先生,您太太这是心机痛,再加上一些药物的副感化,受了凉,病情就会发作得更猛些。”
宫凌勋眯了眯眼,看了眼伸直着的木梓欣,“药物?”
立即拨了电话叫来大夫。
见宫凌勋没有否定,女大夫了然,委宛劝道,“宫先生在房事上应当节制些,太太体质比较差,那些药性猛副感化也大,得好好疗养一段时候,最好也不要让她吃避孕药了,这些对女性身材伤害很大。”
仆人一脸茫然,见宫凌勋神采凌厉,仓猝点头,又去看其他下人,大师也是一头雾水。
宫凌勋听到了女人压抑的呼吸,像是受伤的小兽在平复疗伤着,他的心微微一动,几秒后,他翻身下床,木梓欣一向佝着腰,一动不动好似坐成永久的姿势。
房间里灯光阴暗,照着红色大床上那伸直着的小小一团,像某种毛茸茸的植物。
“她这是如何了,一下子痛得那么短长?”
“有瞥见太太出来没?”
宫凌勋摸到她手冷脚冷,将她抱在怀里,用被子裹住,见她又要自虐,便故伎重施,就是不让她快意,木梓欣气得狠了,便咬他,估计也是痛得短长,咬他手指时倒是轻重不分,他却不吭一声,拍了拍她的脸像在安抚。
他伸手想要碰一碰,木梓欣俄然嘤咛一声,翻了个身,她的手捂住了肚腹上,还是皱着眉。
宫凌勋也不再理睬,跨步上了床,率性的女人他见多了,就没见过这么不知好歹的。
“那呆着干吗!快去找人!”
刚走了几步,仿似听到轻微的呼吸声,宫凌勋脚步猛地一顿,余光瞥见床沿处几缕乌黑的发。
没了看书的兴趣,头发也干了,宫凌勋便关了灯躺下。
“太太用过晚餐后就一向呆在房里没出来过。”
前面说了甚么木梓欣也没闻声了,她的认识像泡在水里,朦昏黄胧的,连大夫甚么时候被送走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