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生冷水,乖,别再动了,忍忍就畴昔了,大夫很快就过来。”
木梓欣一怔,男人的话像安抚小孩一样带着诱哄的味道,很轻柔。
客堂的光芒敞亮,投在男人半垂的脸上明显灭灭,剪出高挺的表面。
宫凌勋半靠在实木茶桌上,拉过木梓欣的手腕细心察看着,除了那截烫得发麻的指心,实在她的掌心上已经被烫出水泡来,只不过她避开了林妈,却没有躲过宫凌勋的视野。
木梓欣看了宫凌勋一眼,心底的情感没法辩白。
宫凌勋倒是冷冷看了他一眼,带着警告的意味,“少废话,快点帮她措置了。”
他已经从下人那边传闻了病因,带来了很多措置烫伤的药物,帮木梓欣简朴看了下伤口环境,男大夫却抬眼先向宫凌勋竖了个大拇指,赞道,“此次措置得不错,降温及时,伤口不算严峻,你此次竟然没用生冷水,看来是把我前次的话听出来了。”
他看得清楚,现在也获得了证明,顿时眉宇如结了层寒霜。
他的手还是紧紧擒着她不放,俊脸却俄然逼近她的跟前,威胁地看了她一眼。
毕竟丈夫在旁,受了点伤娇气的抱怨几声也是能够了解的,之前他也见过杜雨薇受了伤在宫凌勋面前撒娇的模样,宫凌勋但是受用得很。
宫凌勋眼角挑出丝丝的冷意,但嘴角仍挂着笑,有些雅痞,他靠近她,“你知不晓得,我的女人身上是不能有疤的?”
水泡用消毒的银针挑破,擦掉了脓液,消了毒才涂上烫伤膏,期间木梓欣一声都不吭,男大夫固然自傲本身的伎俩,但也忍不住猎奇的看了木梓欣几眼。
木梓欣好几秒才回过神来,怔怔地望着男人漂亮的侧脸。
木梓欣点了点头,没甚么神采,乃至看了他一眼就没有再看了。
这些几次经历得来的经验让木梓欣谙练于心,但是她忘了宫凌勋不是木家人,他一贯不按常理出牌。
“林妈,我没事,就是指尖红了一点,一点也不痛。”说着便暴露半截红十足的指心给林妈看。
她的长睫微颤,像是一根羽毛挠了一下宫凌勋的心尖,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