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晴见状,点点头,“一言为定,下不为例。”
俞晴“噗嗤”一笑,“你如何就想些花花草草,不能换成别的?”
未免届时失散寻不到人,俞晴又给每人发了一粒避毒丸。
往里瞧,只觉幽深乌黑,似有阴测测的北风袭来。
俞晴瞧瞧四周,上面浓隐蔽日,脚下朽木遍及,泥潭上覆着枯叶,要不是蟾蜍先行建议进犯,而她刚好用了爆裂符,不然慌乱中真有能够一脚踏出来。
八哥鸟点头道:“那就叫凤凰,就这么定了。”
八哥鸟立时觉悟过来,叮咛道:“不准戳穿姐的秘闻,不然有你都雅。”
蟾蜍后腿当场一蹬,腾空翻了个圈,腮旁喷出腥臭的涎液,落雨般朝五人疾射而来。
是以,便不禁止,只紧攥着紫青剑,等八哥鸟危急时脱手互助。
绿线蛇跟炸锅般四散躲开,不时喷出红色的涎液。八哥鸟浑不在乎,吃得不亦乐乎。
而地上,涎液烧化了朽叶,浓烟滚滚,臭气难闻。
俞晴心道:凡俗间的衣物真的与修真界不能比,当初仙缘阁发的靴子,穿上去但是冬暖夏凉,既保暖又防潮,还能加快行路速率。
蟾蜍身子动不得,只能伸出前端开叉的舌头胡乱地扫,舌头上沾着黏液,扫到那里,八哥鸟的羽毛就暗淡一层。
少顷,前头传来沉闷的重物倒地声紧接着是“呱呱”的惨叫,俞晴发挥开御风诀奔畴昔,就看到蟾蜍四脚朝天倒在地上,八哥鸟双爪死死摁住它的肚皮,锋利的喙不断地啄在心肺处。
俞晴看得头皮发麻,传音道:“你不怕蛇毒?”
俞晴忍不住笑,本来仙缘阁被八哥鸟获咎的人还很多。
眼下,树林里的毒气以及绿线蛇的毒明显对八哥鸟也毫无影响。
两厢对比,很明显,八哥鸟占有了绝对上风。
时不时还抓下一块滴血的肉。
厉行等人顿时堕入石化中。
因先前的票据上没写这项,俞晴便没特地筹办,但刚开端学绘制符箓时曾杂七杂八地画过很多,便取出几张来。
俞晴屏气传音给厉行,“蟾蜍仿佛不怕火,想必也不怕水,不如用冰尝尝。”她晓得青蛙夏季要冬眠,青蛙跟蟾蜍是一类的,面前的蟾蜍虽是妖兽,可也耗费不了本性。
竹筒仿佛用铁竹制成,大要用朱笔绘着纹路,瞧着是个繁复的多重阵法。
八哥鸟落在俞晴肩头,翅膀尖捋了绿眼周的蓝毛,对劲地对俞晴传音道:“姐不在江湖,江湖还是有姐的传说。”
当初俞晴在写亭峰谷底见到的约莫小指粗,面前的却比针尖粗不了多少,明显比当时的毒性更强。
厉行皱眉,“聊胜于无。”将七八张敛息符尽数扔在俞晴身上,叮咛道,“你就跟在我身后。”
几人稍作清算便解缆。
八哥鸟黑脸涨得通红,眸子子恨不得要跳出来,气急废弛地冲俞晴道:“他这是歪曲,赤~裸裸的歪曲。”
俞晴本来还怕它说话露馅,见它如此,倒是放了一大半心。
说得口沫横飞。
厉行凝重地点点头,一面用神识把持着大海碗,另一手已打出几个手势,冰粒接二连三地朝蟾蜍飞去。
厉行解释道:“这是吸泥鱼,不能登陆,故而没多大进犯性,但数量极多。如果不把稳掉出来……”
听到八哥鸟开口,除蒋游外,几人均变了神采,李贵骇怪地问:“是五阶妖兽?”
俞晴没理它,就听蒋游续道,“周身黑不溜秋,恰好起名叫白牡丹,专司载后辈高低山,嘴碎话多,又说不出好听的。以往有几个炼气期的弟子还说抽冷子把它抓住烤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