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
“还是不要去想这些了,有些事冥冥中自有必定,想也不过徒增烦恼。比方谁又能推测苍梧李氏自钦文帝起,三代人都承了帝位却皆不姓李,可不是造化弄人么
不料他藏了话未说,曹习文却快人快语,也和老婆一样问道:“怎的哥哥嫂嫂结婚至今,也没个孩儿,好不孤单。”
曹习文悄悄戳了老婆一下背后,表示她莫要再说了。
苏晓尘身边的朱芷潋叹道:“是啊,数年不回这太液都城,好些路都修得不熟谙了,我这个太液城长大的,反成了外村夫了。”
“可我毕竟……”。
很快,落霞湾在一片夕阳余晖中垂垂阔别了视野。
曹夫人仍然递了半两碎银畴昔,喜得那伴计千恩万谢,心想也不知是本日是撞见那里的高朋,脱手竟这般豪阔,乐滋滋地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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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故见得?万一那孩子心机纯粹,并不像温帝那般狡计多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