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帝的脑筋能够因为缺觉,也变得不大普通了,这话说完,天帝就心惊胆战。
她像看傻子一样瞥了他一眼,“天帝少苍?”
他底子没把她的气愤放在眼里,一通不着边沿的话,胜利把她说懵了。他拖着她走,她双眼赤红獠牙森森,可她使不着力道来,这鹦鹉链比之前束缚真身的禁咒更难摆脱。她大吼大呼,上蹿下跳,他像对待孩子撒娇一样,不禁止也不参与,等她精疲力尽了,笑着说:“我们去看看炎帝吧,他正替你善后。你上回逃出郁萧殿时弄丢了一个小仙的灵魂,闯了这么大的祸,总该给人家赔个不是。”
炎帝脸上暴露哭笑不得的神采,颤巍巍抬起手,拇指和食指大开,“第八百遍了。”
对本身的定位的确神准,放肆的气势也让炎帝很不满,“盗亦有道,你没传闻过么?为了一己私欲累及别人,这是不对的。”
她咬牙切齿,眼里红云渐生,“你不怕我咬掉你的头?”
他暴露含蓄的浅笑,“我有没有不成告人的癖好,你迟早会之道的。在这之前,你确切那里都不能去,只能和本君在一起。”
长情很活力,她狠狠瞪着他,“你究竟有完没完?一天换一个花腔捆绑我,你是不是有甚么不成告人的癖好!”
她防备地盯着他,“你一次次把我抓上天庭,究竟想如何样?”
长情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他转头看了眼,见她直喘气,心平气和道:“好了,别闹了。”路上还在同她交代,“你身上的鹦鹉链,是我翻找白帝遗物时找到的。它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只要你不动用神力,它不会影响你的平常起坐。这段时候先委曲你,临时把它带在身上吧,等我找到合适的人选,再为你炼化截珠盘。”
他点了点头,“很好,不过你之前都追着我叫檀郎,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