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老是很残暴,认命了就好。白焰坐在火堆旁,看着她接受这类比酷刑更深重百倍的痛苦,内心升起一种既痛快又酸楚的感受。
白焰说得事不关己,“玄师有没有听过一种咒术,叫行尸咒?中了咒术的人身硬如铁,刀枪不入,平生只听一人号令。我一贯对邪术感兴趣,碍于在玉清门下,没有机遇尝试。现在既然离开了师门,玄师又是现成的质料,就筹算借玄师一用,来尝尝这类咒术的能力。”
自知不敌,当然要找帮手。他没有一统乾坤的野心,也没有想过打上凌霄殿本身做天帝,只要报了父仇,让族众不必再东躲西藏就够了。
黑影太多了,像纣王的虿盆。她的身材浮空,固然不着地,但那些聪明的尸毒晓得如何号召她。贴地的全都直立起来,摇摇摆曳,像筹办作战的毒蛇。
她哼笑了声,“你想多了,女人在男人眼里,不过是闲来消遣的东西。如果你母亲还活着,你能够去问一问她,本座说的是不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