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煞的!

她抬起手悄悄地拍了拍他的那宽广的背脊,悠悠道:“大早晨的不睡觉,还得是你十七爷。”

折腾了一天,又累又困,再一夜不睡下去,打盹虫都能打醒好几只。

心中不免生了些许怨气,但面上非常的安静无波。可细心一瞧,那鲜艳的表面正使着少女该有的小性子,带着几股子倔劲儿。

大口语,浅显易懂。

遂伸手摸摸她的头,柔声开口,“云儿,也就你敢劈面说我知己被狗吃,好大的肥胆,必定是被我养胖了,他日要归去减一减肥才好。”

开初还未反应过来他的话,见他面庞愈发深沉,才晓得,他是介怀本身跟十二哥哥走得近。

“没有,奴家哪敢啊!”

“十七爷,你说甚么?”云喜愣了愣,不由地紧了紧袖中的手,腔调里带着不自知却又撩人的颤音,“你说奴家……是你的女人……”

云喜夙来没心没肺惯了,对情爱之事懵懵懂懂。

他的轻功向来极好,而四周又有一批暗卫暗中护着,分开香醉阁的确是轻而易举之事。

她觉得他有事要跟她说,没想到他将她悄悄搂在怀里,唇角微微上扬,叹道:“能够放心肠说说悄悄话了。”

云喜眉微微蹙起,“哪有人像你这么霸道的!”

“不管云儿接管不接管我方才的话,此话已出,就没有收归去的事理。”谢如晦看着她,偏过首的侧脸,“谁让你天生派来索我魂的,既勾了我的魂,就要卖力到底。”

谢如晦不晓得,坐在他劈面的少女说这话时,一颗心噗通噗通地,跳得很短长,恐怕他听了会拿她讽刺作乐。

说罢,伸手去捧她的小面庞,谁知她躲开了他的手,偏过甚像是在跟他置气普通,不说话,也不看他,眼睛却蕴着潮湿的雾气,如同霜打的茄子,低着头。

谢如晦笑了笑,听这语气,是在怪他。

没这个胆量。

见她一副小女儿的娇态模样,谢如晦心中微叹,面庞浮起淡淡笑容,道:“云儿,都怪我,都怪我好不好,嗯?”

那里晓得坐在她劈面的男人如冬眠的猎豹,把她这个小猎物紧紧地握入掌中,只要她敢逃,他就敢把她拆骨入腹!

这般想着,娇唇不由嘟了起来,“十七爷,我们如何归去……”

“还说没有怪我?都说气话了。”

云喜怔怔地愣着,心口莫名难受,这类难受非常奇特,又酸又涩又有一点甜丝儿,五味杂陈,像个大乱炖的锅菜,不如何好吃,但又不如何难吃。

谢如晦沉吟了会儿,凝睇着她,眸色深不见底,“带你出去一点儿也不难,但是你要承诺我一件事。”

男人面上不恼不怒,唇边挂笑,青墨般的眸子蕴着一丝若影若现的情潮,“我竟没想到,你提及浑话来的模样,一点也不害臊。听得人……当场麻了半边身子,恨不得把心窝子都取出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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