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婢女藏起孕肚后,清冷世子千里追妻 > 第3章 错有错着得前程
谢如晦见云喜一向低着头,俊脸稍有郁色,“我让你拿着,你就拿着。”
云喜摇了点头,“回世子爷,奴婢是西苑的洒扫婢子,四进院的翠翠有事,奴婢才来代替她两天。”
坐在一旁看好戏的谢馥君摇着团扇,偷着乐,碍于在长辈面前之下,还是大要帮腔了几句,
燕王妃故作头疼,摆摆手道:“谢四蜜斯罚禁足内室半月,而伙同作案的人杖责一十,罚半月月钱。”
“是啊大哥,四姊姊都认错了,您就饶了她罢!她不过是被用心不良的婢子一时勾引,才做出此事,要罚也该罚妄图上位的下人!”
她在乎良田吗?
云喜没再接下句,有谁能说得过金桂这张死了都能说成生的嘴。
云喜这才忍着腚痛缓缓地站起来。
金桂熟谙四进院的任何一间房,推开房门走到火油灯前,挑了挑灯芯,火苗微燃,屋子亮了大半。
云喜神采骤变,自从碰到谢如晦她就没碰到过甚么功德!
金桂领着云喜进堂屋,“回世子爷,奴婢把云喜带来了。”
谢如晦递给她一个雕镂精美的白瓷药瓶,淡淡道:“内里有五颗凝神止痛丸,和着吃食一起吃下去,一天一颗。”
云喜听后,如遭雷劈——
云喜现在被两位身强力壮的仆人给压去前厅,扑通一声跪在谢莺莺的一侧。
谢莺莺嗤笑道:“你可知诽谤主子,活罪不免,极刑难逃!”
金桂执起桌上的茶壶,给云喜和本身倒上一杯茶,“先润润喉罢,方才被打的时候,嗓子都喊坏了。”
傍晚风雨暗淡,云喜拖着褴褛的身躯,打着油纸伞一瘸一拐地走回西苑。
燕王妃被家里的孩子吵得头疼,她拿起茶杯缓缓地喝口热茶,平平道:“此事皆由这一顶包的婢子惹出的事端,拖下去杖责三十,罚一月月钱,以儆效尤。”
谢莺莺常日里讲惯正理为本身回嘴,可一被燕王妃鞠问,她却像个小刺猬普通,敢怒不敢言。
云喜望着跃跃跳动的火舌,说道:“金桂姑姑,这类事理应我来。”
谢莺莺微微偏头,假装没瞥见。按理说,本身死不承认,便没此事。
天子犯法与百姓同罪。
谢如晦着一袭月白衣裳,负手而登时看着墙壁上的名画,听到金桂的声音,回身去看她们。
云喜紧紧地咬着嘴唇,不情不肯地跟着金桂归去。
谢如晦道:“回娘亲,若没主子的旨意,做下人的怎敢越俎代庖?莺莺在这件事上不但不承认弊端,还强词夺理,该罚之人理应是谢四蜜斯谢莺莺。”
谢馥君:“人证,物证俱在,我劝四姊姊你还是认了罢。”
云喜哑口无言,她忍着内心的剜痛跪身拜谢面前的这尊大佛!
她在乎月钱吗?
不是被占了便宜,就是挨罚又破财。
云喜垂睫,哑巴吃黄连的表情谁懂啊——
燕王妃打量着跪在跟前的谢莺莺,双眉微皱,“莺莺,你还在抵赖。”
谢如晦神采冰冷,肝火微滚,“好了,该如何罚皆由燕王妃说了算。”
云喜微怔半晌,眉头不由地跳了跳,忙道:“奴婢罪有应得,奴婢不敢。”
谢如晦轻叹一声,“起来吧。”
罚!罚!罚!
燕王妃为了燕王府的名誉和面子,待宴会散去,调集了在场的燕王后代到偏厅。
谢如晦:“且慢!”
这些天一向在忙,她都没有重视到玉佩,自从那晚被欺辱后,玉佩仿佛就不见了!
四进院有很多配房,单单是下人们的就占了一层,而云喜又是方才被谢如晦汲引上来的二等婢子,便分派安排到戏台旁独一间的素雅屋子。
燕王妃呵叱道:“说,是不是真有此事?”
燕王妃明白儿子的企图,无辜之人不管是有身份的勋贵还是没身份的下人,都不该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