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皇后是想把若虞伶仃留下来,再好好的谈谈的,成果安玉容却抢在她开口之前说了一句:“再如何说怀晋王妃也是我丞相府的半个女儿,女儿离乡月余,现在返来,按理自当是应当去与父亲母亲问安的。”
心头不爽,但是安玉容也不敢发作,只能硬着头皮站在中间,这皇后没叫她坐归去,她也不敢动。
若虞听到这话后,当下便垂了眸:“如此说话,实在是若虞不懂事了,还望您莫怪,今晚若虞便回丞相府去!”
而若虞现在单独归京,并且还是乘坐驴车返来的那种!旁人一瞧,便晓得了她与王爷闹了别扭。
本来就不好留若虞的皇后,在若虞说了这话以后,便更加不好留了。
就比如说安玉容。
当然气啊!
甚么都没干又得了皇后的一块令牌,这买卖也太划算了一些。
这个动静一放出去,那可当真是不得了的。
皇后的脸上倒是有些挂不住,但因着本身是皇后的身份,还是硬着头皮挂着脸接待这些不速之客。
像安玉容这类嫩得跟鱼皮似的,她心头在深思着甚么,皇后会不晓得?
皇后自如虞进宫后,便一向将若虞带至本身身边,非论是命妇交心,还是宴后茶会,都将若虞带在身边。
皇后闻声倒也没有活力,反倒是笑得非常驯良:“没事,你且去吧,有空常进宫也是一样!”
虽如此,但她还是端着大师闺秀当有的仪态走到皇后的面前,笑容盈盈道:“儿媳因思子之痛月余未出门,本日想着太久将来与皇后娘娘存候,深思己过实属不孝,因而本日便进宫给您存候,倒是没有想到本日也是巧了,竟然在母后您的宫殿里碰到这么多夫人。”
说着,皇后又往向贵妃那处瞟了一眼,接着便道:“说到底这向贵妃才该是你的亲婆母,即便是不孝,那也是对向贵妃不孝罢了!”
先前与太子明争暗斗的瑞王赵岷固然是最有气力的,但是因着先前的一些事情,便一向不肯出府。
若虞现在与赵堇城闹翻,那便申明,已经与瑞王完整离开干系了的!
皇后这平生这类标致话倒也没有少听,她听到向贵妃这般说后,连客气话都没有与向贵妃,反倒只是笑了笑,反手拉起了若虞的手:“孩子,听闻你是昨日归京的,如何样?外出月余,可遇着甚么新奇事了?”
来的人可多了。
这话固然安玉容是对着若虞在说,但是这倒是说给皇后听的。
仿佛是晓得若虞不肯接似的,皇后直接伸手硬塞到若虞手上,俄然变得严厉起来:“你如果不收下,倒是不给本宫面子!”
话都被她说得这般死了,就算皇后不想恕她罪也不可啊!
当然会!
本来太子的这个三皇弟的心中只要那些没甚么用处的诗词歌赋,本来是瞧着没有甚么威胁的,但却在最关头的时候却差点儿成为赛过太子的最后一根稻草!
说着,安玉容便又转头看了着若虞,问了一句:“而怀晋王妃倒好,归府两日了,不去府上问安也就罢了,连个动静都不带归去,仿佛也太不当了吧?”
若虞瞧着安玉容已经出去,也赶紧与皇后告别,提着裙子便追了上去。
本来皇后是只想“请”若虞进宫去坐坐的,成果她一进宫的动静一传开,便直接变成了在皇后的宫殿里集会!
当然是不成能的!
而赵堇城与若虞这一闹,就完整说了然与瑞王之间的干系。如此,你说皇后会不会逮着这个机遇做些事情?
她现在进宫,顶多是鸿门宴,本日进宫帮她的人,可都不会是甚么好人。
你说太子气或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