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一沉,若虞便问了赵堇城一句:“朝中局势大变,爷是晓得端王下一个要脱手的便是您,您又惊骇妾身会碰到伤害,故才让妾身在南边定居的么?”
张了张嘴,赵堇城刚说了一个“你”字,若虞便要断了赵堇城的话:“本日浣溪来寻妾身,妾身甚么都晓得了,包含先前师父帮忙妾身开铺子之事儿,更包含……您晓得了妾身实在身份之事。”
毕竟侯府当年但是犯了大事儿的,与府上有干系的人,哪怕只是下人,都会遭到连累。
瞧了一眼果上的菜肴,赵堇城问:“你做的?”
如果在本日浣溪将来寻她,若虞定会以为赵堇城是嫌她费事了,但是……偏生浣溪本日来了。
这话如何听着……有点儿奇特呢?
先帝之子现在就剩下端王与八皇子。
喝完以后,赵堇城便看着若虞,问了一句:“娘子但是很喜好南边?”
赵堇城:“……”这话,仿佛也没有甚么弊端。
“嗯?”愣了一下,若虞便弯了眸子:“是您与妾身行至南边的第一顿饭啊!”
一时候不晓得该当说些甚么。
先帝之死,关实是与药物有干系的,太医是诊出来了的,但是因着朝中局势不稳等诸多启事,太医并未公开。
在别人眼里,赵堇城是那种压根儿没有给过新帝一点儿恩德的人,而新帝却挑选在这个时候偏袒赵堇城,自是引发了诸多的不满。
倒不是他想插手朝中的格式,只是……他如果再不筹办一下的话,下一个被开刀的人,便会是他。
南边的半夜格外的温馨,或许已是子时之干系,大街上除却打更的人,并没有行人。
端王在这个时候定会假装很难堪的模样,半推半就的,便定下了即位的日子,那便是在新帝头七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