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翻了翻布包,除了那两本书以外,另有几件衣服,是土灰色的杂役弟子衣服,另有一块代表杂役弟子身份的玉牌,这玉牌有半个巴掌大,上面刻着一个“青”字,代表他是青字辈的弟子。
门外,赵普与吴闻站在屋外。
吴闻骂陆天降的话,陆天降闻声了,但是他并不放在心上,因为他不跟未成年计算。
“陆师兄真是懒虫,还不守时!说好了四点起,这都快四点半啦,他还在睡觉!”吴闻皱眉道。
如此说着,他从身份玉牌的空间内摸出一张纸,递给了陆天降。
三人落了地,来到东膳园的厨房大院中。
陆天降展开眼睛,屋内光芒暗淡,完整不是凌晨该有的模样。
“吴师弟,你不要这么说,这都怪我!”赵普苦笑了一声,道:“是明天我忘了奉告陆师弟上工的时候。”
“赵师兄,我们再不走,怕是要早退了。”吴闻说道。
当念完了修仙知识的部分,他便将灵灯一关,酣然入梦。
“陆师弟,快醒来吧,我们该完工啦!”
“我们的日程那张纸上都写着,凌晨四点起,四点半定时上工。六点时,我们炊事堂的餐堂开门,就有弟子们去吃早餐了。我们炊事堂的弟子,是在八点钟时,正式弟子上早课后才用饭。等吃完了早餐,就是自在活动时候,大师凡是在这个时候修炼。十点时开端筹办午餐,一点是我们的午餐时候,因为极天门没有晚餐,比及了下午两点今后,我们一天的事情就结束了。”赵普说完以后,又递给陆天降一样东西。
夜里闲来无事,陆天降便当真翻看起《无上法诀》来,这本术里记录着一些修仙的根基知识、功法的口诀另有灵力在灵脉内的循环运转图等等。
两人正在说话时,陆天降已经缓慢地穿好衣服排闼而出。
“这才几点啊……”陆天降抱怨了一句,才大声道:“赵师兄稍等,我顿时就起啦!”
“这炊事堂的前堂分为东膳园与西膳园。东膳园是做凡食的,用饭的人是未筑基的弟子,而西膳园是做灵食的,专门是为掌门、长老或亲传弟子做灵食的处所。”赵普先容说,“我们这些未筑基的弟子,是不能吃灵食的,灵食中包含大量灵气,我们未筑基的弟子吃了,身材味接受不住,说不定会有性命之忧。”
贡神山羊回到院中,找了个洁净的处所坐了下去。它望着天上垂垂飞远的三人,一张羊脸冷酷而傲岸着,它的眼中含着淡淡的轻视,似是在鄙夷着笨拙无能的人类。
只比吴闻大两岁、本年才刚成年的陆天降,非常高傲得意地想到。
“抱愧、抱愧,让你们久等了。”陆天降不美意义地说道。
这是一块直径约半寸的青绿色玉石,玉石上穿戴一根银链子。陆天降按动了上面的积括,玉石的上半部分便向上滑开,暴露了内里的银针表盘。
陆天降看了看两千,心中附和了吴闻的猜想。
“这是甚么?”陆天降猎奇地玩弄起来。
“陆师弟你才刚来炊事堂,就做一些简朴的事情吧。明天的任务,就是先去山顶的灵草堂拉回一车灵草,再去山脚的大班堂拉一车浅显的肉菜。等肉菜拉返来后,送到厨房去,洗洁净、切好备用。”赵普给陆天降安排了任务。
陆天降一看日程表,便震惊地瞪大了眼。
“应当说抱愧的是我,”赵普满脸歉意,“明天健忘了给你我们的日程表。”
“不错,这是我们极天门特制的机器怀表,门内弟子每人都有一块,这一块是你的。”赵普歉意地说道,“明天实在太忙,这日程表与怀表竟都忘了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