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岔,你到底想到了甚么?”翟得钧盯着他的眼睛,满脸的凝重和寂静。
当下有几个锦衣奴婢缩着脖子,伸手请刘启超和翟得钧下去歇息。比及两人跟着奴婢分开,丁为民重重地叹了口气,面色庞大地看向远方。
翟得钧没有让他久等,很快便解释道:“实在你应当也已经猜到了,阴老爷所需求的祭品是命格属阴的处子之尸,或许很多邪祟都喜好这类血食祭品。可它恰好每年的3、7、十一月需求献祭一次,这就将思疑的范围大大地缩小了。据我所知,和这点合适的邪祟里,独一的就是这阴尸金蟾了!”
翟得钧听得莫名其妙,反问道:“你到底想说甚么?”
“你晓得癞蛤蟆吗?”
“妈的,甚么玩意儿!”刘启超恨恨地把木偶摔散在地,一贯沉着沉稳的他不知为何,现在竟然如此暴怒。
“日映三足乌,月影玉蟾蜍,这句诗你听过没?”刘启超俄然吟了一句诗。
“野仙?邪神?”刘启超的眉头竖了起来,他晓得在官方有很多不为官府承认的淫祀,此中不乏一些山精野怪,冒充神仙,棍骗血食,捉弄百姓的环境。江南地区的五猖神,就是邪神淫祀的代表。
刘启超摸了摸下巴,暴露一丝笑意,“实在比起阴老爷,我更对那所谓的金谷园感兴趣。”
“好险好险,不过此次冒险也不是一无所获,嘿嘿嘿……”刘启超附身拾起法坛四周散碎的木偶,将零散的部件一一捡起,“如果对方不现身来威胁我们,这回还真的一无所获,但是他既然来了,上面就留有他的法力陈迹,靠这个就能找到线索,更不消说他还说了一个地名。”
“可有一种蟾蜍例外,那就是阴尸金蟾!”
丁府大管事看着仿佛衰老十岁的丁为民,不由得在内心悄悄感喟,他回身批示着锦衣奴婢清算法坛,只留下丁为民萧瑟的背影。
话音未落,刘启超已经狠狠捏碎了木偶的脑袋,一缕黑气溢出,消逝于六合之间。而木偶也规复为一具残碎的死物,再无任何动静。
“他要求的祭品乃是一具命格属阴的女尸,并且必须是处子。每年的3、7、十一月都要供奉一次祭品。”
“刚才在法坛上你想到了甚么?”客房里翟得钧寂然地向火伴问道。
翟得钧垂垂明悟了一些,他用手指敲击着桌面,反问道:“你是说这位所谓的阴老爷,实在是一个蟾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