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得钧面色惨白地问道:“那人是阴老爷背后的金蟾道人么?”
“嘿嘿嘿……”伴跟着阵阵阴笑声,阴老爷既不躲也不闪,任由翟得钧将伏妖袋套在本身的身上。这下连翟得钧都感觉不对劲了,他和陈昼锦眼睁睁地看着伏妖袋俄然收缩,越来越大,不由得内心一惊。这时紧紧攥着阴老爷的蛊雕法相俄然一声哀鸣,飞掠缩回陈昼锦背后。
陈昼锦有些猎奇地反问道:“我倒是很惊奇于你的沉着,不晓得你被我们抓了以后,你身后的金蟾道人会如何想?”
“明天和你们玩得很镇静,但愿下次见到你们的时候,你们还能无缺无损地站在我的面前。”阴老爷居高临下地讲道,他的目光在陈昼锦和翟得钧两人之间盘桓,终究轻笑一声,坐着吼怒回旋的乌鸦撞开庙顶,破空而去。
两股刀浪滚滚而来,却被舍命的乌鸦群给搏命拦了下来,刹时无数鸟尸血肉横飞,伴跟着凄厉的哀鸣,化为一堆堆碎肉。阴老爷冷冷地望着漫天飞舞的玄色羽毛,以及在它眼里越来越大的金色手掌。
“如何,你很惊奇?”阴老爷仿佛看破了陈昼锦的设法,冷冷道。
陈昼锦一抬头,鼻孔朝天,“淮南陈氏家属,陈昼锦!”
翟得钧看了楚易一眼,朗声道:“阴老爷的秘闻摸得差未几了,现在就看老刘在金谷园里有没有甚么发明了。”
“吽!”就在陈昼锦的手掌即将轰击在它的头顶时,阴老爷俄然收回一声响雷般的大吼,声音之庞大连楚易和翟得钧这类妙手都为之一滞,半晌以后才反应过来,乃至有几个功力较弱的亲兵被当场动晕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