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秦隐稳了稳心神,道:“朕虽不是娘舅你的亲外甥,但娘舅你待朕视如己出,这么多年对朕也是忠心耿耿,一心为我们苍骑国而效力……”
林曲漾瞧着安阳,真的是感觉太天真烂漫傻白甜了,此次前去,保不齐那秦琛会要了你啊!我的小太阳!
顿了顿,他问:“你甚么时候跟那国舅去说?”
话音落地,张忠国蹭的站起了身,瞪向秦隐。
“会有的……只是……”林曲漾说着感喟一声,换话题道:“不想那么多了,睡觉。”说完翻个身闭上眼睛睡了。
见状,林曲漾和安阳皆是一怔,忍不住要上前挡在秦隐面前了。而秦隐现在倒是一派平静,稍稍沉默了一下,望着他道:“朕不想娘舅把婉儿表妹往火坑里推。”
林曲漾微微皱了皱眉,没吱声。
林曲漾愣了一下,禁不住赞道:“你皇叔说的对啊。”笑了一笑:“我感觉你皇叔比你想的殷勤。”
两人一听皆是一愣,林曲漾不解道:“这如何变卦了?”
秦隐依托着床头,面色发白,声音衰弱的和国舅谈着话,这张忠国看起来倒是真的体贴他,一向紧皱眉头,声音轻柔,言语间定是体贴之意。
秦琛扬唇一笑,没吱声,大踏步进了阁房。
这时秦隐却俄然说道:“小安子你在这陪着样儿吧,朕本身去。”
秦琛先一步却伸脱手臂拦住他:“哎,国舅爷,先别急着走啊,这话还没说完呢。”
这话叫林曲漾忍不住有些哭笑不得,真想问一句:你懂甚么叫不该起的心机吗?
这一声“侄媳妇”喊道林曲漾禁不住颤抖了一下。对于这个称呼他非常无语。
“哎,皇上这话就不对了,这皇后之位定是比性福来的首要啊。”秦琛笑说。
安阳一惊,脸上毫不粉饰的笑开来,说道:“小安子现在就是为皇上死了,也感觉值了。”
“朕现在受着伤,卧床不起呢,让他自个来找朕。”秦隐说着坐回了床上,漫不经心的脱掉外衫,安阳走上前帮着退掉鞋子,给他盖上被子。
林曲漾一愣,问:“他如何说的?”
林曲漾回道:“回太后,是的。”
安阳忙上前帮着林曲漾将那女人的衣物头饰取下来,秦琛唇角含笑,直接上前,剥开了林曲漾的上衣,拍了拍他的胸脯:“国舅爷,您白叟家眼睛没题目吧?”
一句话叫张忠国神采僵了僵,没回话。
张忠国哼了一声,道:“琛亲王,不要拐歪抹角的,臣只问一句,若皇上是断袖,那他是如何回事?”说完目光看向一旁的林曲漾。
秦隐的一番奖饰给张忠国戴了个高帽,让他扬了扬眉,非常淡定的道:“皇上有甚么话无妨直说。”
“启禀太后,已无大碍。”太医恭敬回道。
“那为何还没醒来?”
林曲漾一时半会有点没太明白,经秦隐稍作提示,才恍然大悟,是啊,皇上受了重伤,早朝不能上了,想必大臣们定是有来看望的,这国舅爷天然是在列。
张国忠被他这一声“娘舅”叫的内心是欢乐的很,听了这话,忙道:“皇上身子要紧,等皇上好了,再停止婚事也不迟。”
太后点头:“那就好。”说完微微侧身,瞧了一眼林曲漾,冷冷的问道:“昨儿夜里你是不是一向在这里?”
林曲漾瞅了他一眼,无法一笑,话也没多说,只道了句:“那粉给我少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