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衡半闭着眼睛,感受着背上田七和顺的抚摩,他浑身放松,舒畅得很。
这、绝、对、不、是、疤、痕。
“还疼吗?”
快意听罢,更委曲了,埋着头不肯看他们,很快被奶娘抱了出去。
田七由着纪衡帮她擦嘴,一动不动。她盯着纪衡的脸庞看了一会儿,眨了眨眼睛,俄然落下泪来。
他安抚道,“你放心,没有你的答应,我不会把你如何样。”
***
田七:“……”
田七觉得皇上不舒畅,她伸出舌尖儿,舔了舔那肿处,然后就听到皇上的闷哼声,声音是从鼻子里收回的,像是在强忍着甚么,尾音带着点颤意,乍一听竟让人恍忽感觉他像是在撒娇。田七不解,低头又亲了一下那边。
受伤也分很多种,有人伤得英勇,有人伤得壮烈,有人伤得悲惨,但是堂堂天子被马蜂蜇出一身包,这类事情传出去就成笑谈了。纪衡很明智地封闭了动静,对外宣称本身是跟猛虎斗争而受了伤。
如果不是切身经历,你很难设想那种感受。纪衡一刹时感觉就仿佛有人用神仙球在他身上做按摩,硬刺儿扎进皮肉里,在骨肉深处搅动,一波又一波锋利的疼痛透过骨肉钻进脊髓,撕扯着他的神经,他疼得太阳穴发紧发痛,像是在穴道深处楔进了钉子普通难受。
这场灾害长久而又冗长,田七感觉本身仿佛等了一全部黑夜。当耳畔除了纪衡的呼吸再无别的动静之时,她探出头,从他身下钻出来。
aurora扔了一个地雷
e扔了一个地雷
fly扔了一个火箭炮
田七不答,俄然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腰呜呜呜地哭起来。
田七便说道,“感谢。”
金秋的风已经卷过大地,草木枯荣参半,一眼望去斑斑杂杂,莽莽苍苍,悲惨中透着一股壮烈,让人很想引颈长啸以抒豪情。
秋雨江南扔了一个地雷
纪衡一开端也没想如何田七,他是真的很想抱着田七睡一觉。但是两人如许交颈而眠,心上人软玉温香的身材就在怀中,他那古怪的设法又冒了出来。
不过他真的很想在田七面前露两手,好能接管一下这小变态的膜拜。
快意便诧异道,“父皇,你要长蘑菇啦?”
撩开裙子,悄悄解开里边儿的腰带。纪衡捏着田七的裤腰缓缓地往下褪。他比做贼还严峻,心脏几近跳到嗓子眼儿,他这二十多年就向来没经历过这么严峻的时候。
璃月扔了一个地雷
纪衡本身心中有鬼,便不肯让田七在皇宫以内穿女装,因而便把她带到宫外。当然了,他出门也不但是为了看田七穿裙子的。
马蜂的尾针是有毒的,纪衡只觉被叮之处遍及灼痛,的确像是无数根烧得通红的铁针在进收支出,他疼得紧咬牙关,又怕把牙齿咬碎,干脆一口咬在本身的手背上。
纪衡便和田七对视。
田七脑筋里乱乱的,每次被身后的男人亲,她就有一种轻飘飘的感受,像是坐在一大朵会飞的棉花糖上,荡悠悠,甜甜的,香香软软,干清干净。
他背上的疙瘩还未消肿,拱起来像是一座座小山包。田七看得心疼不已,谨慎用指尖碰了碰,纪衡便说道,“这是手指,别觉得朕看不到就好乱来。”
鸡冠微吐,粉珠半露。
这一双璧人在街上漫步了好一会儿,找个处所吃了晚餐,又回到他们之前开房间的那家堆栈。田七刚才是从堆栈换好了衣服才出来的。
实在快意的设法近似,也感觉他爹碍眼。他和田七玩儿得好好的,父皇老是来横插一脚,真是不成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