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那羽士俄然叫住她。
……
她微微怔了一下:“甚么?”
她望着他低垂的眼睫, 如此笑问。
“你便说我出门探友去了,”谢华琅莞尔道:“阿娘会明白的。”
素净如血,光彩灼灼,悄悄悬在近处桃枝上。
衡嘉上前,低声扣问道:“陛下,您……”
“朕只是奉告你,她叫枝枝,她的名字出自那里,”顾景阳垂眼看他:“并不是让你唤她枝枝。”
那二人对视一眼,采青摸索道:“不会是个羽士吧?”
顾景阳回身看他,悄悄道:“她叫枝枝。愿作深山木,枝枝连理生的枝枝。”
衡嘉听得莫名,一时有些摸不着脑筋,游移的顿了顿,改口道:“枝枝小娘子已经走了?”
“起来吧,”谢华琅微微一笑,道:“跪来跪去的,像甚么模样。”
那羽士在前,谢华琅在后,到了桃花树下,一道停下,谢华琅便听他问:“你想要哪一枝?”
她与淑嘉县主并不如何靠近,此时也不筹算派人畴昔,免得惹人狐疑,只道:“你母亲一向盼着,晓得这动静,该欢畅坏了,有没有叫人去送信?”
……
“那枝开的不好,”他道:“带这枝走吧。”
“谁晓得呢。”卢氏半歪在软枕上,面上笑意未歇:“只当作果便是了,过程如何,又有甚么要紧的?”
“枝枝,枝枝。”他轻声道:“多好听的名字。”
谢华琅见阁房无人,方才低声道:“也太巧了些吧?”
“礼尚来往,”谢华琅笑道:“道长也同我说一说你的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