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么,”他低声道:“沉水香罢了,你若喜好, 我叫衡嘉与你些便是。”
淑嘉县主有孕,正在夫家疗养,临安长公主天然不会叫她回府,另有两个儿子,皆是她嫁与郑家以后所生,顾景阳即位以后族诛郑氏,那二子因生母是长公主,方才得以免脱,现下却不敢呈现在这个母舅面前。
顾景阳垂眼看她,目光敛和,模糊柔情,如此凝睇很久,终究低下头,在她鼻尖上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一下。
口脂落在杯上,不留陈迹才奇特,故而时下女郎贵妇常常会筹办怀纸,以便随时擦去。
同先前遗落的那只耳铛普通,明显就是用心的。
顾景阳被她堵住,顿了一顿,道:“不来便不来。”
顾景阳深深看她一眼,点头道:“嗯。”
顾景阳伸手畴昔,想要触碰那唇印,但是指尖还未触及,便缩归去了。
临安长公主心中一定没有如许的动机,倘若真有美人能被相中,于她,于几个孩子都是一桩善缘。
这虽不是甚么见不得人的活动,可如果光亮正大的说出来,便不太好听了。
衡嘉答道:“便取用沉水香别号,唤做蓬莱香。”
临安长公主对于这个胞兄,惯来都是钦慕多于靠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