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华琅笑道:“想向道长求一枝桃花。”
那羽士仍旧垂着眼睫,半晌,方才道:“很好听的名字。”
那羽士在前,谢华琅在后,到了桃花树下,一道停下,谢华琅便听他问:“你想要哪一枝?”
相互见礼后,二人一道出宫,沈国公低声抱怨道:“银河同他母亲幼妹返回扬州,是为了祭祖,又同长官告了假,如何就惹得陛下这么不欢畅,特地责备几句?”
一别多日,谢华琅风采如昔,气候垂垂热了,她衣衫也薄弱,天水碧色的外衫,素色襦裙,腕上一只羊脂玉镯,更衬得肌肤如雪,柔腻光亮。
谢偃眉头微拧,也有些猜疑,寂静半晌,道:“陛下是不是感觉我们两家攀亲,有点刺眼了?”
谢华琅见状,眼睛里的笑意几近要漾出来了。
谢华琅问:“哪个贞字?”
这话便说的有些歧义了。
“礼尚来往,”谢华琅笑道:“道长也同我说一说你的名字吧。”
沈国公不觉蹙眉,自语道:“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