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笛弯下腰,把那只签了名的花瓶抱起来,放回原处,再出来时却见聂轩景正倚在他家门上,笔挺苗条的双腿一条斜支着,一条微微屈膝,普浅显通的一个姿式,看起来竟是说不出的赏心好看。
而现在,或许是慵懒的姿势让他身上那份疏离感淡了很多,眉梢眼角微微上扬,少了几分温润,多了一分恰到好处的轻浮。
“但是,签在花瓶上也不保险啊,如果花瓶不谨慎碎了那可就甚么都没有了。不如如许吧――”
聂轩景拖长了调子,语气里可贵有些调侃的意味:“我签在你家墙上,如许你又随时都能瞥见,又不会弄脏弄坏,如何样?”
这话要叫其他男演员听到得气死,固然的确比不上国际电影节的金太阳奖那么高的着名度,但金凤奖的含金量已经很高了好么?!多少人求而不得的,竟被他说得如此稀松平常。
比如现在,骆笛感觉本身心跳奇特地漏跳了一拍,他看着聂轩景,一时竟有些入迷,呆呆地答复道:“是啊,我要去看你主演的电影。”
骆笛问:“然后呢?”
走向人生顶峰的进度条加载到99%,俄然卡住了,冲动的表情略微回落了一些。
“……对,我方才有点难过。”聂轩景极轻地感喟了一声,安静地与他对视,眼底深处却有些他看不懂的情感。
聂轩景并没有效墨镜口罩甚么的武装起来,而是归去换了一身略有些嘻哈气势的衣服,再戴上顶鸭舌帽。如许一打扮便当真整小我都不一样了,毕竟这与他向来文雅的气势出入太大,即便是暴露脸站在他的粉丝面前,或许人家也只会感觉不过是个跟聂轩景长得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