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戚云恒被欧阳问得又是一愣。
“不是我计算,而是重檐你……你仍然没有把我当作一家人。”戚云恒叹了口气,用力将欧阳抱紧。
是他先分开了欧阳,这一点无可回嘴,亦无可窜改。
戚云恒被这类突如其来的沉寂弄得很不安闲,故意将其突破,却又有些无所适从。
戚云恒先是一愣,接着就明白过来。
“想要玩水,不如来我家,或者等夏宫那边修好……”
戚云恒则因为欧阳过于安静的不回应而有些不知所措,一时候也不晓得还能再说甚么。
见戚云恒没有说话,欧阳笑了笑,淡然道:“抱愧哦,我做不了你的家人,我所能做的,也就是与你在一起罢了。”
“悄悄柔柔,还怪好听的,确切……”欧阳眨了眨眼,忽地感受有点不对,反问道,“我睡着了?”
不是他不信赖戚云恒,只是他已经无所谓信与不信。
“……那就永久与朕在一起!”戚云恒低下头,埋在欧阳颈间,把他的身材紧紧抱在本身怀中,“不准分开朕,一向到老!到死!一辈子!”
戚云恒终是叹了口气,“是朕的错。如果再有下一次,朕绝对不会……”
情话,当然是让人愉悦的。
然后,欧阳便把欧菁跑来找他告状,他怒回承恩侯府,从赵氏口中得知本相的事跟戚云恒讲了一遍。
欧阳话未说完,便被戚云恒打断。
有一句话叫做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另有一句话叫做有一便有二。
戚云恒被欧阳这么一逼问,反倒生了些许踌躇,不知是现在就说更好,还是让欧阳先睡上一觉,把精力养足再说。
欧阳眯起双眼,望着混堂上方的氤氲雾气,不知不觉竟有一些昏昏欲睡。
无法之下,戚云恒便转过甚,想要窥测一下欧阳现在的脸上神采,却发明他已经闭上双眼,仿佛是……睡着了!
戚云恒难堪地笑了笑,没美意义为本身辩白。
戚云恒顿时被气乐了,抬起手,很不客气地在欧阳脸颊上重重拍了两下,恼道:“醒醒!”
简朴洗濯以后,戚云恒和欧阳重新坐回池中。
戚云恒微微一怔,随即便发明本身无言以对。
欧阳如许想着,却没有出口辩驳,只耸了耸肩,安静地辩白道:“说顺口了罢了,你别总斤斤计算好不好?”
“可惜了,没能与重檐鸳鸯戏水。”戚云恒把欧阳抱在怀中,一脸遗憾地说道。
“有事你就说。”欧阳道,“你若不说,我也只能当你没有了。”
戚云恒只当本身说中,不由得表情大好,抱住欧阳,在他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嬉笑道:“重檐那日定是气坏了吧?你那兄弟也是鬼迷心窍,腿都断了,还想拿亲兄弟的儿子去给本身换出息,并且都被人骗过一次了,竟然还不长记性,再次被骗。如许的人,若非是你的兄弟,我定是不会留他苟活与人间的。”
戚云恒没有答复,瞪着眼睛,直盯盯地看着欧阳。
这一次,欧阳没有辩白,没法辩白,也不想辩白。
“如果再有下一次,请你务必还要这么做。”欧阳转过甚,在戚云恒的脸颊上悄悄亲了一下,“我可没有说你做错,相反,在当年那种环境下,你的挑选才是最精确、最明智、最符合实际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想一想,当年,你如果没有走,现在又会是如何一种景况?”
戚云恒赶快点头,“他们倒未曾思疑,只是……”
戚云恒将欧阳的话了解成了一种安慰,愣了愣便沉声说道:“不会再有下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我这么多年流血流汗,冒死拼杀,岂不是全都没了意义?重檐此前不也和我说过,只要我抓牢手中权力,不给旁人可乘之机,你我就能长相厮守,永久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