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把他们一家都搞定了,就等我这边发话放人了。”欧阳扯了扯嘴角,抬起手臂,让柳绿把本身的腰带系好,然后把脸一沉,正色道,“我丑话说在前头,这是你本身选的姻缘,将来如有甚么不当,也只能由你本身接受,我是不会插手去管的。”
“我另有早朝呢!”戚云恒夸大道。
庄管家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翻开漆盒,暴露内里的一张信笺。
欧阳顿时眼睛一眯,心下一紧。
戚云恒拿欧阳没辙,又不好真的不放他出宫,想了想便将禁止变成了还价还价,“放你出宫能够,在内里住一宿也不是不可,但明晚的空档,你得给我补返来。”
“另有,肖二虽是庄头,得我重用,但毕竟还是奴籍,并且是天子家的奴婢,不是想脱籍就脱得出去的。”欧阳持续说道,“更何况,以他的身份、学问还丰年纪,如果真的离开了皇庄,反倒更加不成能出人头地,飞黄腾达。以是,你要想清楚,不选他,你另有成为布衣的能够;选了他,你和你的后代可就要做一辈子乃至几辈子的奴婢,再无成为布衣的能够。”
欧阳这会儿也明白过来。
――靠!
戚云恒哪个都不想要,只想让他家皇夫穿给他看。
“婢子本来命贱,遇了主子才得了繁华,能持续如许平安然安地活着便是婢子最大的心愿,再不敢苛求更多。”桃红抬开端,眼圈微红,语气却非常果断。
欧阳微微一怔,很快想起,三年前,他也曾收到过一模一样的东西。
恰好比来没甚么事情,欧阳便筹算把桃红的婚事处理掉,将她送出宫去,放心做个待嫁新娘。
庞忠服侍欧阳也有段时候了,而寺人的主职就是讨主子欢心。
遣走了庞忠,欧阳也在床上躺不下去了,干脆又把桃红和柳绿叫了出去, 服侍本身洗漱换衣。
“真的是他?”欧阳不自发地问出声来。
婚姻里,不是常有三年之痒吗?
自打欧阳随口说了句装猫扮狗,戚云恒就把此事记了下来,乃至还真的找人做了一套猫狗衣服,非要欧阳在欢愉的时候穿上。
公然,戚云恒把脸一沉,“你感觉那是我能去的处所吗?”
哄好戚云恒,欧阳便在第二天上午分开了夏宫。
“婢子明白。”桃红微微屈膝,向欧阳行了一礼。
他们都在一起三年了,这家伙如何还没腻掉呢?
“直说吧,又想‘干’嘛?”欧阳无法地叹了口气。
“主子……”桃红羞怯地跺了顿脚,但还是没美意义说出那人名字。
但是一上马车,欧阳便发明庄管家脸上的神采非常诡异,似惊奇,又似松了口气。
“诺!”柳绿笑嘻嘻地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