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儿会,欧阳终究想起赵河的态度为何让他不安闲了。
“装不下去了吧?”赵河哈哈大笑, “以檐哥儿的性子,可做不了这么庞大的事情!”
“你公然是记得我的。”赵河收起笑容, 幽幽叹了口气,“既然如此,为何你竟从了逆贼,忘了成国对你以及你们欧家的恩德?”
但把赵河的话细心一揣摩,欧阳便皱起眉头,“你在这里等我好久了?”
“别那么严峻,我又没对她做过甚么。”赵河笑着撩开欧阳前额的一缕发丝,“我看得出来,你是把她当槿姐儿心疼了。我若动了她,你定是要与我冒死的。”
杀人是会有杀气的,但赵河的模样却全然不像要对他脱手,倒是……
“我在纳她入府的时候,就已经明白奉告过她,不会给她孩子。”赵河抢先道,“她为了安抚你,才编造出我许给她太子之位的大话。”
“为了你啊!”赵河身子向前一探,拉近了本身与欧阳之间的间隔。
“就是说,你一向在盯着欧菁?!”欧阳顿时生出了不好的遐想,将欧菁诳走他的事与赵河的呈现联络到了一起。
“是甚么都得不到吧!”欧阳这会儿也沉着下来,听到赵河追思旧事,立即嘲弄道,“当时候,庆阳伯府的干系已经尽在你的把握,娶不娶姐姐,都已没了影响。”
“现在和当时又有甚么辨别?”欧阳用心问道,“在我看来,现在的你也不过就是一巴掌便能够拍死的蚂蚁。”
――即便没有那张帖子,我也一样不会多加防备。
如果早个几年,欧阳能够真就听不懂赵河在说甚么。
“一个偷来的孩子。”赵河冷酷地答道。
“晓得。”赵河点点头,“女人,老是有些奇奇特怪的才气,只凭直觉就能看破男人的心机。即便我对她那么好,她也不肯承情……”
一样的事情,近似的话语,他家的天子夫人也曾做过,说过。
“那你不去追求长生,跑到都城来闹腾甚么?”欧阳对赵河的话半信半疑。
“说得仿佛你的性子就很好一样,不过就是故弄玄虚罢了!”欧阳冷冷一笑, “别忘了, 你的国度已经不存在了, 现在的你也不再是甚么天子,再摆天子的架子, 玩雷霆雨露的那套把戏,不过就是惹人嘲弄, 徒增笑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