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庄管家的挤兑,欧阳也只是愁闷了一会儿就转移了话题。
不管欧阳有没有就此事给戚云恒吹枕头风,高名都感觉本身应当记九千岁一小我情。
“你力所能及的程度。”欧阳道,“不要超了本身的才气范围,惹来杀身之祸。”
欧阳安排事情的时候,戚云恒也没闲着,在措置政务之前,先将潘五春和高名叫到面前,命他们加强皇宫表里的防备,同时加大对兴和帝赵煜的搜捕力度,只要找到面孔酷似之人,便先将其缉捕起来,宁抓错,不放过,也不必非得要甚么活口――归正皇宫里另有一个会鉴定血脉的沈真人在,只要身材里另有血液便能够验明正身,不管死活。
“呃……”欧阳顿时没了声音。
“我归去以后就动手安排,主子莫要挂记。”庄管家立即收起笑容,正色答道。
欧阳和庄管家这边刚把事情说完,庞忠便恰逢当时地过来禀报,说沐浴用的浴汤已经筹办安妥,问欧阳要在那里利用。
自打欧阳住进皇宫,高名阿谁不成器的皇子外甥便再不似畴前那般被戚云恒如许那样地嫌弃、不待见,乃至还会因为课业超卓而被戚云恒予以嘉奖,不但在后宫里有了分量,更在朝堂上有了露脸的机遇,不知不觉,竟有了与二皇子分庭抗礼的趋势。
而在昨日产生的事件上,戚云恒也和高名普通作想,当即神采一沉,向潘五春说道:“潘都督如果一心想在想当然的事情上浪吃力量,不肯调查朕所安排的事情,没干系,朕换人去做就是。”
在这一点上,每个宗派想的事情都是一样一样的――
“禅宗那家伙如果真敢对你家夫人下黑手,那就别怪我杀进他们禅宗老巢,灭了他们这个宗派!”欧阳面色一冷,放出了狠话。
禅宗在哪儿,欧阳还真就是并不晓得。
“也能够,九千岁并非单独一人。”潘五春对高名的辩白不觉得然。
戚云恒倒是没有真的起火,只冷冷道:“朕晓得你与朱尚书都对三年前的那桩事耿耿于怀,乃至思疑上了出主张放人的九千岁。但那桩事与九千岁有没有干系还是两说,你却只因为一点同仇敌忾之心就忘了本身的身份,失了明智,越了分寸!如果你一向不能平心静气,将本身真正该做的事情做好,那朕也只能给你挪一挪位置,让金刀卫换一个都督――提及来,朱尚书对金刀卫都督这个职位倒是垂涎已久!”
赵河的皇位可不像兴和帝那样来得不费吹灰之力,只因为本身是先帝的独生子就顺利做了太子,然后又即位称帝。如果从精力层面比较,赵河乃至比赤手打天下的戚云恒还要辛苦很多,完整就是靠着走一步挖一个坑,最后把别的人全都坑出来了,他才开高兴心肠笑到了最后。
“是啊!”欧阳也想到了这一点, “我现在最担忧的, 就是赵河与禅宗那人之间的干系到底密切到了甚么境地,如果把他宰了,禅宗会不会发疯似地为他复仇。”
“如此最好。”庄管家捻了捻底子不存在的髯毛,故作高深地点了点头,接着就话题一转,“主子,此事触及修者,我建议您把沈真人找来,将这事跟他说上一说,即便他帮不上忙,也能把皇宫里的结界法阵进一步加固,让禅宗的那人使不了阴招,也免得您放心不下您那位天子夫人。”
但想归想,在考虑如何掠取别人家的灵域之前,他们起首得防备自家的灵域被别人抢走。
但如许的灵域谁不想要占有?即便已经占了一处,也不会就此感到满足,再不想要第二处、第三处。
欧阳把昨日的遭受和庄管家详细说了一遍, 然后道:“赵河固然死而复活,但他本人并未获得半点修为,连修者的门槛都还没有迈过, 只是不晓得从那里搞来了一帮死士为他效力, 逞起了威风。真正让我放心不下的是, 到底是谁在皇宫里布下了那么一个局,使得赵河能够夺舍得身, 以灵魂的状况存活那么久,以后还能重返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