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管家扯了扯嘴角,反问道:“你问我?我还想问问你,西北商团的驻地被主子安插得那么周到,如何就像切瓜剁菜似的被人给屠了呢?”
紧接着,皇夫九千岁也因为在西北边疆处涉足商贸而被扣上了私通敌国的罪名。
苏素咬了咬牙,却也没再说让庄管家放人的话。
这些话说完的第二日,西北贩子的遗孤便闹出了告御状的事情。
既然朝廷这边已经有了决定,而这个决定又与他的期盼存在庞大差值――
“现在才想到?”庄管家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苏素一眼。
固然这几个言官都是以家宅不宁、立品不正、贪赃枉法之类的罪名被贬职或是罢免,但哪个明眼人会看不出来,他们底子就是参错了工具,被天子陛下嫌弃。
现在听欧阳重新提起,戚云恒也没有多想,只夸大了一下本身当年的遭受。
这些人本来是想看看都城里最驰名誉的彼苍大老爷会不会接下状纸,没曾想,这一名竟是不肯按理出牌,状纸倒是接了下来, 只是顿时就变脸抓人。
但戚云恒却不肯任由朝臣攻讦他家皇夫,很快就将那几个参过他家皇夫,并且还给他扣上重罪的言官遴选出来,谪贬的谪贬,除职的除职。
第二天,便有遗孤敲响了正阳门的天雷鼓。
但与这些人一起进京的贩子遗孤却不成能健忘仇恨。
见苏素一脸愁闷却也没再固执地要人,庄管家便软下心肠,提点了她一句。
“你也不想想,咱家主子都不能跟天子夫人开口的事情,你告御状就能办成?”
欧阳早就移花接木,把此事从兴和帝的身上拿了下来,按在欧陌和欧防的身上。
“我说素丫头啊,你光想着主子和天子夫人的干系了,就没想想,都有这层干系了,哪还用去告甚么御状?”庄管家无法地持续提点,“另有,你救了人,又把那些幸存的贩子家眷全都带到了都城,主子在西北有商团的事还能保住奥妙?必定早就鼓吹开了!如果你让他们去告御状,别人会如何想?啊,皇夫的部下竟然去告御状,这是皇夫得宠了,不能请天子为他‘做主’,还是和天子闹翻了,特地用告御状的事给天子没脸?”
以是,搏斗边商一究竟在真的不是宋巩突发奇想,首开先河?
现在的金刀卫不说是无孔不入也差不到哪儿去了,抓几个官员的小辫子还怕抓不出来?
“他逃不掉的。”戚云恒扬起嘴角,“此事影响甚大,总要有一个分量充足的人出来顶罪方能停歇百官之忧,百姓之愤。而这一点,西北军的诸多将领也是再清楚不过。”
但是当她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 苏素却发明她找不到人了。
事发事, 好几个与此人一同入京的遗孤家眷都在街边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