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就要吧，就当是做晨间操了。
“宫中真有那种传说中的修道之人做供奉？”欧阳故作猎奇地问道。
他也是男人，虽没戚云恒这般血气方刚，倒是做人夫君的阿谁。在自家的床榻上被自家的媳妇抱着，媳妇还一口一个“我想要”地主动求欢，哪个当夫君的会说不可，敢说不要？
“他有甚么好问的，不就是兴和身边的亲信大寺人兼第一狗腿吗？”欧阳迷惑地看向戚云恒，“我和他也没甚么友情，我有友情的是秉笔寺人苟四，但他获咎了右丞相家的小儿子，被兴和当情面给宰掉了――当然，我离京之前已经帮他报仇雪耻了。”
“你甚么意义？”欧阳警悟地竖起耳朵，“你不会是想把他调过来给我当管事吧？……呃，等等，汪九龄还活着？”
“占卜？”欧阳立即挑眉。
――本事啊！
欧阳在他[胯]下那根直挺挺的兵器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本来是指这个。
两名修者之间的间隔一旦低于某个下限，他们身上储藏的灵气就会产生只如果修者便能感遭到的共鸣。欧阳固然传闻过敛息匿气之法，但至今也没有找到修习的门路。如许一来，一旦他跟那位沈真人见了面，免不了要起些波澜――就算不被看破真身，也必定会被误觉得是同道中人。
听戚云恒说完，再对比本身的那部分经历，欧阳便把本相猜了个大抵。
“这宫里真是个筛子！”戚云恒抱怨了一句，跟着就把这件事的后果结果报告了一遍。
戚云恒也没强拉欧阳畴昔，只拉起他的手，拍了拍，“午膳的时候，我就不过来了，比及晚膳再来陪你。”
“你传闻过？”戚云恒反问。
“可不是被吓坏了嘛！我哄了半天也没哄好，想留在府里，又怕你这边多想，只能先把庄管家留在那边坐镇，免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再闹出其他乱子。”欧阳轻飘飘地把庄管家未曾回宫的事点了出来。
“别提了。”欧阳一脸倒霉地答道，“府里的下人贪热，早晨用碳盆的时候把门窗关得太紧，成果被熏晕在了屋中。早上被发明的时候，菁儿还觉得那人被碳气闷死，仓猝打发人来找我。比及我回了府，那人都已经被救醒了。”
“回陛下，奴婢只是俄然想到一事。”魏公公这才一脸慎重地解释起来，“陛下不是想为几位殿下验明正身吗？奴婢想着，或许沈真人那边会有体例。”
“还是算了吧。”欧阳立即点头，“我对那些神神叨叨的家伙还是有些敬谢不敏，更何况你要谈的事也分歧适我去旁听。”
“……”
“传闻过，但没见过，也不太信赖。”欧阳安然承认，“传闻他们的存在是为了庇护皇家和宫廷不被邪魔入侵，但如果他们真有那般本领，前朝又如何会呼啦啦就亡掉了呢？”
“大街冷巷都这么说啊！”欧阳道，然后又弥补了一句，“我回宫之前让部下人探听了一下都城的环境，当时就是这么传的。”
但他虽没有回应，却也一样没有回绝戚云恒的进一步摸索。
入宫后，他们虽没找到兴和帝，但还是遵循兴和帝已死的成果做了一番布局。但是只要兴和帝的葬礼是堂而皇之地公开停止，封存永泰宫的事可未曾对外宣布。
还是欧阳节制不住猎奇，诘问道：“汪九龄真没死？他这么忠心耿耿的家伙竟然没给兴和殉葬？”
“应当的，本来就不该只留一个小女人在家筹划，更何况又刚出了这么档子事。”戚云恒持续点头，完整没把庄管家的去留放在心上，只随口问道，“你筹办将那管家留在府中多久？如果时候长了，夏宫这边如何办，用不消我从宫中给你调派个管事寺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