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好说。”欧阳舒畅地闭上眼,“归正矬子内里拔大个,有效没用全看如何用。”
“皇后和宫妃都会插手,你若不去……恐怕会让人生出不堪的遐想。”戚云恒身子向前一探,伸手抚上欧阳脸颊,一边摩挲着细致肌肤,一边轻声说道,“再说,我还想在那日送你一份欣喜呢!”
戚云恒立即猜到了本相。
“今晚,朕食色。”戚云恒一语双关,跟着就用力一拽,把欧阳从水里捞了出来,顺手托住他的[屁]股,像抱孩子一样把他抱在怀里。
“物伤其类?不,应当说……触景生情吧!”欧阳叹了口气,“提及宠妾灭妻,我们家才是典范。庶子就不说了,想要干掉正室取而代之的小妾更是一向就没断过。”
说到底,欧阳对欧家人的冷酷并非源自反面,而是不信。在他需求家人庇护的时候,家中亲人却个个失期于他,使得他小小年纪就只能靠着本身挣扎求生。事到现在,欧阳已经长大成人,欧家人再追悔莫及地想对欧阳投注所谓亲情,欧阳却不需求了。
…………
这个行动并不是那么吃力。
戚云恒不由皱眉,但很快又把目光转回到欧阳身上,摸索着问道:“你对这钱氏倒是有些偏袒了。”
戚云恒终是按捺不住,收拢手指,反手将欧阳那几根反叛的手指紧紧攥住,身材也不自发地立了起来。
戚云恒立即眯起双眼,“我让金刀卫查过那女人,确切不是个简朴的。她家本来也算是王谢士族,只是获咎了前朝权贵,被举家放逐到了东北,以后又碰到兵乱,一家人死的死,没的没,只要她带着婢女得以偷生,还结识了在那边兵戈的定北侯,继而委身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