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不算甚么,关头是屋子的中心还摆放了一个一人多高的金属樊笼。
说完,戚云恒拉住欧阳,回身进了密道。
欧阳悄悄撇嘴。
“你想做的……莫非就是把我关在笼子……吊起来?”欧阳破罐子破摔,没好气地问道。
不管如何说,这都是他媳妇,三书六礼,端庄拜过六合的。
那笼子绝对是纯金打造的,就这么一会儿,他就已经被那边的金气激得两腿颤抖,一门心机地想要夺门而出了。
“我们换个处所行不可?”欧阳尽能够好声好气地跟戚云恒筹议,“回夏宫,我还陪你在镜子上玩,玩多久都行。”
见欧阳不吭声,戚云恒还觉得本身说中了,一时候竟有些想笑。
他这边方才清算安妥,戚云恒也带着魏公公从密道里钻了出来。
遗憾的是,现在的气候还是乍暖还寒的时候,衣服并不薄弱,天子陛下的外套又都是宽袍大袖的格式,把甚么都给粉饰住了,底子看不出戚云恒是否如他感遭到的那样迫不及待。
“不……”
但暗门前面的密道就远没有那么精美了,就是一条能够包容一个成年男人直立行走的坑道,其宽度也只够两小我侧身而立,至于并排行走倒是想都别想。
戚云恒在打造这座樊笼的时候明显是不遗余力,连樊笼下方的底座都是厚重的纯金,只在上面铺了一块乌黑发亮的兽皮,就毛皮的形状、色彩和大小判定,像极了被割掉头部的熊皮。
欧阳倒不是没有才气从黄金枷锁里摆脱,只是他现在的状况实在算不上好,一旦动起手来,很轻易掌控不好分寸,把戚云恒给伤到。
欧阳扯了扯嘴角,愁闷地发明本身竟无从辩驳。
正如欧阳用神识探查到的一样,屋子正中摆放了一个和拔步床差未几大小的黄金樊笼,内里还吊挂着一样用黄金打造的锁链、枷锁,只不过做工有些过于精彩,如何看都是一拽就断的模样货。
欧阳“看”不到这个足以当牢房用的大笼子到底是用甚么金属打造的,但仅从身材那种极不舒畅的架空感便能够判定,这类金属十有8九乃是黄金。
戚云恒很快隐去嘴角轻笑,拿出夜明珠,在珠光的微小照明下,揽着欧阳走到房间一角,用火石将那边的蜡烛点亮。
钻出密道的时候,欧阳顺手在暗门的门锁上摸了一把,立即吐槽道:“这么一扇破门你也敢用,能挡得住人吗?就不怕有人从密道上面打个洞,钻出去刺杀你?”
――抱个屁,老子现在只想宰了你!
――这个败家媳妇不会是想把他给锁进笼子里吧?!
本来他的皇夫竟也有着害怕之事,并不像他常日里表示出来的那样天不怕,地不怕,无所害怕。
――这家伙到底想干甚么啊?
这一边的出口位于泰华宫一楼某个寝殿的龙床里,除了一扇和床榻连为一体的可两边开闭的木制暗门,余下的遮挡物便是床前的帷幔帘帐,比夏宫那边的铜门简朴了不是一点半点。
戚云恒拉着欧阳一起上行,很快就来到了泰华宫的最顶层。
欧阳愁闷地没有回应,却也没有落空明智地真把戚云恒给宰了。
说完,戚云恒便牵住欧阳,拉着他的手向寝殿的门口处走去。
但戚云恒也没敢让欧阳在黑暗中滞留太久,免得他恼羞成怒,红了眸子。
――不,这类时候已经不需求再问想干甚么了,而是该问他想如何干。
有了光芒,屋中的气象便完整透暴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