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云恒伸脱手,把欧阳揽入怀中,轻抚着他光滑细嫩的背脊,看着他仿佛画卷的睡颜,心内里不由回想起了昨晚欧阳问过他的那句话――
沈真人这边却游移起来,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但是欧阳这边也一样不感觉好受,在把戚云恒挑逗得血脉偾张的同时,他本身也累得筋疲力尽,终是不得不消弭了戚云恒身上的捆绑,让他能够重获自在,罢休施为。
欧阳立即明白过来,挑眉诘问:“确认过了?他亲口承认了?”
更首要的是,这么都雅的人,是属于他的。
第二天,戚云恒展开眼便认识到魏公公没来唤醒,惊诧了斯须才回想起来,本日休沐,昨晚把欧阳带到泰华宫的时候,他特地叮咛过魏公公,除非有告急军情送达,不然的话,莫要擅入打搅。
沈真人是真的被吓到了,但更多的倒是羞愤,一时候便有些语无伦次。
庄管家也没持续解释,和欧阳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半晌,欧阳终是自行贯穿,顿时神采一变,“那烦人精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还好,还好……
赏识皇夫的时候,表情天然是夸姣得无与伦比,但是转头再一看书案上那堆小山似的奏章,戚云恒的表情便一下子从云端跌落到了谷底,一时候又生出了任命摆布丞相来帮他分担政务的动机。
但就目前而言,戚云恒还不想将手中的权力也给分担出去,手里头也没有合适的人选能胜任摆布丞相这两个要职。
这一次也不例外,欧阳一问,庄管家顿时将圆滚滚的身子也挤进帷幔,说道:“前天早晨,姓沈的跑到夏宫找您,被我拦了下来,问他过来干吗,他只说有要紧事,必须和您面谈。”
欧阳愣了愣,很快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猜想道:“会不会是永泰宫的事?”
欧阳立即复苏过来。
然后,欧阳便体味到了甚么叫做自作孽。
戚云恒松了口气,转头看向身边仍在熟睡着的欧阳。
戚云恒说过要找沈真人调查永泰宫的密室,只是后续如何却没和欧阳提起过。
欧阳立即黑了脸,但还是懒得和沈真人多言,直接将神识放了出去,顿时把沈真人“压”得身子一颤,跌跌撞撞地后退了好几步。
“主子,别睡了。”
但衡量以后,欧阳还是给沈真人发了只纸鹤,约他后半夜在秘居相见。
等等――
总之,白日费事,早晨辛苦。
别做梦了!
食色,性也。
就你这点本事,还妄图威胁人家?
――或许,他也能够效仿。
欧阳是不想和沈真人废话的,一见面就直言问道:“找我甚么事?”
但午膳过后,戚云恒也没把欧阳送走,只将他塞进寝殿的床榻上补眠,然后命魏公公率人将这几日积留下来的奏章搬到床榻中间的书案上,让他能够一边批阅奏章,一边赏识自家皇夫的睡颜。
…………
“呵呵。”庄管家并不如许感觉,但也没有辩驳。
中午时分,精[虫]雄师终是溃败在肚腹的叫骂声下,戚云恒和欧阳也从[色]欲的节制中逃脱,自屋子里钻了出来,去楼下寻觅能够满足食欲的吃食。
庄管家翻了个白眼,没有答复。
但沈真人并没有立即将查出的成果奉告戚云恒,反而是以事生出了一丝妄图。
庄管家也非常愁闷,“我觉得这家伙已经断念了呢!”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或许,他能够操纵此事,从皇夫那边追求一些“好处”。
“都雅吗?”
“没今后!”欧阳磨牙道,“直接弄死他,免得恶心我!”
……
欧阳立即瞪起眸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