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的事数不堪数,陛下至情至性,连他这个宦官都频频被打动的说不出话来,可礼郡王……如何都健忘了呢!
“陛下……您不能心软。”
苏喜眼里一热,仓猝低下了头。
第二天,方家九族斩于铡刀之下,血染红了处刑台,也让那些心胸叵测之辈再一次见地到了慕文昭的可骇之处。
“陛下,礼郡王怕是怨上您了。”有些话不该他这个宦官说,说了就是僭越,可苏喜心疼陛下,忍不住道,“您还是尽早有个防备的好。”
…………
“当然!已经等候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了!”
咕咚咕咚率先十坛下肚,陛下恶狠狠的盯着几个使者,“来者是客,对待客人朕自来就留几分面子,不是要拼酒吗?何用别人,朕是大齐的天子,对你们这些客人,朕一人足矣!”
连最看重的弟弟的家也毫不包涵,谁还能撼动铁血帝王的心,还是夹着尾巴做人吧。
天上大雨滂湃,地下慕文暄叩首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