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连头都不回,一边驾驶着马车,一边道:“没错,我们本就不是去东桃岭,而是去落冥渊。”
此时现在,临行前独孤昭月的话也缭绕耳边:“白痴,这世上的好人如果能看脸就能辩白出来,那还会有人被骗被骗吗?”
“好多哥哥为了救我们死掉了,呜呜呜——-”
众武僧虽不明白李玄镜如许做的企图,但还是服从了他的号令。
白衣青年松了一口气,挥了挥手,表示部下的人持续押送萧山潼。
在场的世人不明白李玄镜的意义,还觉得本身的耳朵出弊端了。
他警戒地盯着站在高墙之上的白衣青年,双掌抬起,做好迎战筹办。
一阵鼓掌声从不远处传来。
他安抚完孩子,对方丈道:“带孩子们去我房里睡吧,那边还没有被那些人糟蹋。”
“嗯?”
萧山潼,李修缘,方丈和幸存下来的孩子们朝他们走了过来。
对不起,我除了能说出这声对不起,其他甚么也做不到了。
他的眼神由方才的慈爱心疼,变成了冰冷的算计,他沉声道:“抓住他。”
莫非前次的车夫和这些鬼面人都是轩朝的人?
李修缘还想上前,可手腕被李玄镜紧紧抓住,挪动不了半步。
白衣青年拉开车帘,呵叱车夫道:“你如何回事,眼睛是得了甚么难以根治的恶疾吗?这是去东桃岭的路吗?”
李玄镜细心地检察了一番李修缘的身上,孔殷道:“没受甚么致命伤吧?”
他一边挣扎着,一边道:“师父,你放开我!”
萧山潼俄然发明,窗外的风景很眼熟。
李修缘嘴唇被咬的发白,他愤然道:“昨夜受奥秘鬼面人攻击,是萧山潼挺身而出,庇护了方丈和孩子们。若不是他先发觉到攻击,我现在也不成能站在这里了!明显他是禅堂的仇人,为何要把他出售给东桃岭?!如许不对,如许做真的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