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意是用心说这些来堵他话的,她打断楚言归的话道:“快意楼现在有杨岫看着,我管账就成,今后我们还得开好多家铺子,我还能每天都去盯着么?”
姜言意道:“叫蒹葭如何?葭便是芦苇。”
“霍蒹葭?”霍丫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点头:“这名字好听!多谢店主赐名。”
封朔听池青和陈国公都提及过楚言归,对于他提出如许的要求,有些不测,但并没有过分惊奇。
养了这么久,他脸上终究有了点肉,但身形还是偏瘦,因为养病久不过见光的原因,肤色惨白得近乎透明。
霍丫有些费解:“我没名字。”
她跟着她爹走镖多年, 也跟一些大户人家家里的奴婢打仗过, 晓得一旦签了卖身契, 仆人如果不对劲奴婢的名字, 能够直接给奴婢改名,当即道:“店主给我取个名吧。”
楚言归俄然问:“也要给辽南王做护膝吗?”
姜言意用的线太长,打结了,她有些头疼地把打结的处所渐渐捋开,“等我绣活儿好一点,给你和娘舅另有祖母她们绣套护膝。”
能堂而皇之去姜言意那边用饭,他自是不会回绝。
每家每户有几口人, 官府那边都是有记录的, 这也是赶上全城搜索时官兵挨家挨户查问户籍的根据。另有一点则是,官府能辩白户籍文书的真假,以防被骗。
不知不觉她已在家中呆了半月不足,楚言归就是再痴钝,也发明了非常。
这天姜言意熬了鲫鱼汤给他送去时,他便问:“阿姐,是不是出了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