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头子一见沉鱼手中的令牌，又传闻马车中人是姜言意，从速上马施礼：“末将先前不知车内是楚女人，冲撞之处，还望楚女人包涵！”
此次拦路的这个小头子面熟，不过姜言意事前也有筹办。
姜言意的表情只能用“庞大”两个字来描述。
从姜言意号令衡州城百姓做月饼起，就算兵败的动静传出来，百姓们也没有惶恐哀怨，反而是为虎帐做着力所能及的事情。
姜言意含笑着说：“好。”
说不欢畅吧，他又喝得这么洁净，已经很给面子了。
转眼到了中秋, 她调集百姓把之前做好的月饼用板车拉去虎帐。
封朔斜他一眼：“厨子营会给军中将领备。”
战事一起不知何年才是头，归家遥遥无期，这些都是压在心头的重担，小小一块月饼，却能让他们心中有半晌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