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柔小声道:“承蒙裴夫人关照,您给的药非常见效,身子舒畅很多。”

她在风尘中非常会察言观色,再加上从小培养出来的官家蜜斯气质,让顾氏如何看如何舒畅。

楚霁雪放下心来,便仿佛这件事没产生过普通。

然后又交代阿苑:“今后我不在府里,你便去荷花苑守着,如果苏慕染找费事,你就把顾氏叫到荷花苑去。”

她颤抖着用手指着裴景彦:“好你个负心汉,你如果休了我,今后你也别想好过。”

裴景彦没好气道:“不是本总军要休你,而是你比来过分度了,现在轻柔本总军娶定了。”

子莹内心倒是非常惭愧,对楚霁雪更加照顾。

张柔忍不住低眉看了眼楚霁雪。

这不是苏慕染第一次闹了。

裴景彦还想谋得开采铁矿石的差事,也不好任由苏慕染去。

楚霁雪算算日子:“苏慕染的父亲顿时要来了,又有好戏看了。”

只是她并不晓得,张柔因她的恩典,早已做好为她赴死的决计。

这也是张柔情愿帮她的启事。

连续几日,楚霁雪一回到西苑,子莹和阿苑便与她说苏慕染找张柔费事,跟顾氏吵得脸红脖子粗的事儿。

苏慕染还没出月子,那里受得了这类话,当场气得面前发昏,若不是婢女扶着,怕是要跌倒。

“再说,男人三妻四妾是人之常情,你争风妒忌就是犯了七出之罪,本总军能够随时休了你。”

安设好张柔后,楚霁雪让阿苑从独善阁带来两个信得过的粗使婆子,安排他们在荷花苑当差。

楚霁雪当作没瞥见,却不想被苏慕染拦住来路。

翌日,楚霁雪带着张柔去了趟顾氏院子里。

顾氏正眼也不瞧楚霁雪,只是看到张柔眉开眼笑。

苏慕染紧紧地攥拳,牙根差些咬碎:“楚霁雪,你别对劲太早。只要你没有子嗣,你就是个空壳,跟你阿谁娘一样,随时都会被人踩在脚底。”

苏慕染说:“莫非你真的甘心夫君在纳妾?”

“还是柔儿体贴入微,不像有些人,不是想气死我,就是惦记我的东西。”

楚霁雪朝着苏慕染勾唇:“mm,这滋味如何?是不是心口很疼很痛啊?”

楚霁雪淡淡一笑:“当然要争个凹凸,毕竟妻高于妾,现在再来一个,你便与她普通无二,还是个妾,而我倒是主母。这点辨别,mm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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