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放心,当时奴婢已经给您上了药,换了衣裳趴在床上,被子也盖得好好的,不会被发明女儿身啦。”绿珠安抚。
我一听就蹿起来,“站在我床前,那那……那……”
不不,太吓人了,我竟然差点就着了公羊萧洒的道。他这是博取我的好感,让我放松警戒呢。好险好险,幸亏我机警。总之,在我的认识中,公羊萧洒就是个大反派,没安美意的。
“奴婢不是用心的嘛。”绿珠娇嗔道,“公主没看到刚才王世子对奴婢笑了一下,真是,百花都开了啊。但是您放心,奴婢绝对忠于公主。对王世子……纯赏识。嗯,对,纯赏识。”
曹明朗在文臣中有分量,顾家是武将俊彦,文武两脉攀亲,本是朝廷大忌,到时候出点手腕略微压抑一下,旁人也没话说,他们本身也不会抵挡。退一万步讲,这两家如果知恩的,我父皇若能节制得好些,就能保得铁桶般的江山。
不不,不会的。如果他晓得我是女儿身,早就奉告他父王,然后逼宫了。不怕不怕,没事的。我拍拍胸口,再也不敢多想,叮咛红拂绿珠为我沐浴换衣。
“传。”我当即站起家,晓得阿邦是来回报善后刺客的事,“头发不消管了,快帮我多套几件衣服,再拿个被子我围着。”刚才已经摘下裹胸了,再弄太费事,又费时,干脆在外间的塌上包着被子访问。那样,甚么也看不出来。
而我,真的搞不懂公羊萧洒这小我。应当说,我向来看不透他的心,以是干脆不猜了,只道,“为君要有风采,哪能如许对臣子的。”
不过,仿佛……也不太坏。
我一愣,没想到曹远芳竟然是国子监大祭酒的女儿。固然曹明朗那故乡伙没甚么节操,为人油滑世侩,但却有几分真学问,在文人士子中名誉很高,弟子故交满天下。皋牢了他,文臣士子也会归心我父皇的。
但是,有甚么体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