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朝夕相对,我们主仆三人算得上是心念相连。以是红拂和绿珠当即精确明白了我的意义,毫不踌躇的飞扑于地……面上的曹远芳。一个压身,一个抱腿,死死的用力缠住,把锁字诀贯彻到底,我不开口,她们是毫不会放手的。
我耸耸肩,不置可否。
过了约摸一柱香的时候,绿珠俄然看到有黑衣人闯出去,貌似刺客,一身的夜行衣,当场大惊失容。只是刚要大呼,那“刺客”就往她身上一点。也不知如何,她就晕了,到现在手脚另有些不听使唤。不过在晕倒前,她奋力抓下“刺客”的蒙面巾。她能做到这一点,是因为“刺客”还挺怜香惜玉的,怕她直接摔在地上会疼,伸手扶了她一把。成果她看到,“刺客”是将来的太子良娣曹远芳。
“那如何办?”红拂急得五官都皱成团,“看模样,她不是个费心的。要不……杀她灭口?”
红拂呢?重视到我在宴席上没如何吃东西,酒倒喝了很多,怕我醒来后感觉饿,又怕我伤了胃,就去御厨房帮我熬粥,留绿珠守在外头。那粥方剂是药膳类的,温太医的秘方,以是红拂要亲身煮。随后,我在内间呼呼大睡,绿珠在外头守着炉火。
我三观很正的。
当然,龙是乌龙,因为我错怪了好人,还是一排五个。咳咳……
我不说话,只冷眼旁观,见绿珠叫得凶,却底子没有胆量和凶暴之心。直到她比划了半天掐的行动,却一向不能付诸行动,恨得要哭时,我才伸手在鼻子前挥了挥,“得了,得了。此路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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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只要死人才气保守奥妙,但我没有那种封建皇族的残暴无情。如果我毒手催花,如果我如此保全本身,如果我自擅自利的用别人的生命来粉饰我的棍骗,我就是双手沾满罪过鲜血的人,我就不配为君,不配为人,也不配,再重活在这个世上!若,我与我父皇的弥天大谎为此被戳穿,那是我们父女应当支出的代价。
“那公主的意义呢?”红拂的手,无认识的揪着胸口的飘带,“杀也杀不得,关也关不得。”
绿珠当即捋胳膊、挽袖子,“奴婢来,免得脏了公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