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赵关,仍然一脸纯真天真,但腮骨处微微颤抖,只怕后牙都要咬破了吧?
“可不。传闻就连影太子也自责管束皇弟不严,自求奖惩,还代领了十板。”
我的天下刹时暗中,人家打十五板的都没事,我才挨了五下,就一头载下条案。真的就那么……晕了。太丢人了啊。身为太子的气势是有,可这小体格……这下保皇派又得摆荡了吧?
那边,四张条案已经备好,生员们把公义堂四周的空位围个水泄不通。国子监里满是一心向学的学子,固然年纪大的四五十都有,年纪小的才十6、七岁,但都遵纪守法,贵族后辈就算恶劣些,却也很少违规到挨打的境地,明天这步地,就当看大戏了。
这又是甚么……意义?
嗯,同仇敌忾这一局,他共同得也不错。既然我要变好事为功德,既然公羊萧洒要鼓吹他的德名,天然越多人晓得越好。偶然候,丢脸就是长脸啊。
“啊,才七条!”
“还不是你多事!”曹明朗恨声道。幸亏公羊萧洒、文安帮和武定国满是十五板子,太子殿下的身子骨看起来娇小肥胖些,却只是五板,挨得过的。
死咬着牙,不肯哼出声,更不肯痛叫了。四周,那么多人看着。我是太子,就算是个西贝货,但顶着这个名字,也毫不能丢了大燕的脸。一个女人,这时候要像个男人,还真难。
“要我说,太子殿下倒是个顶天登时的人。别看平时放肆卑劣,但关头时候顶得住,知错就改,不愧是我大燕储君。”
“是新来的司业大人,顾太师的亲孙子,当年的文武状元,我们的文武教头。不愧是从边关返来的,传闻,他要军事化办理,太子殿下就撞他枪口上了。”
这是我最后的设法。
严峻中,我往中间看,见到公羊萧洒趴在离我不到五尺的中间,阿邦和小武并排在我们两个的前面。见我望过来,他咧着嘴笑,白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仿佛要咬我似的。
我一没留意,就被这混蛋刺激得勇气备增,惊骇之意减轻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