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姬昌回道,“话不能这么说。姬昌开罪囚于羑里七年。西方诸侯群龙无首。崇虎虽无西伯之名,却有西伯之实。本侯方才出狱。崇虎一时难以适应,也属天然。我去看他,又有何不成呢?”
“这是姜师叔的女儿邑姜。”我学着姜尚的口气,“你不是本姓姜吗?直接叫姐姐便能够啦!”
姬昌望向崇城那宏伟高大的城池。我第一次看到他眼里充满恨意。
第二天,我们持续上路前去西岐。路子崇国,姬昌让吕丁命令绕开崇城。我追上去问:“西伯大人,您不去拜访崇虎了?”
在坐的主宾多不知西伯身边为何人,纷繁交头接耳。
“恰是孩儿。”
离城另有很远,我就看到了范围庞大的欢迎步队。程国上至国君,下至群臣,均在城门口列队相迎。别的另有从西岐赶来的太颠、闳夭、妫阏等人。以及姬昌的姻亲有莘氏部族的人。
吕丁没有让我们插手那纷繁的欢迎典礼,而是直接安排我们住过程侯府中。并找来侯府的大夫为邑姜诊治。
我定睛旁观,来人恰是两年前与我同入玉虚内院的雷震子。两年不见,他的肤色更加青蓝。背后的一对肉翅看来格外诡异。
当我申明来意,姬昌立呆板起了脸。“你也要分开我了吗?”
吕丁见到我们,立即下了战车,几步来到我们跟前,俯身下拜。“末将吕丁见过君侯。末将驱逐来迟,望君侯恕罪!”
送走雷震子,我一人背负行李,搀扶着邑姜,陪着姬昌沿通衢向前走去。
“你是……雷震子?”姬昌问道。
这一次我们整整飞翔了一个时候,翻越三关进入周国盟友程国的境内。雷震子与我降落空中。雷震子跪地向姬昌拜别,“父君,徒弟遣孩儿出来之时曾言,西岐吕丁将军正从程地往鸿沟来驱逐父君。孩儿现已完成师命,将行辞职,返回师门。”说完起家向我与邑姜请安,回身欲拜别。
我领着雷震子进入树丛。雷震子见到姬昌当即下拜,“孩儿拜见父君!”
“我儿!”姬昌喊道,“何故来去仓促?为父垂老迈矣,本日一别,不知何日才气相见。”说完不由热泪沾衣,弄得这蓝孩子有些茫然无措。
“吕丁将军请起!”姬昌说道,登上吕丁安排的马车。我则将行李交给吕丁的部下,扶着邑姜上了前面的马车。
“有甚么不好?”西伯说道,“在朝歌,你也是王亲国戚,职位尊崇。到此边疆之地,如何反倒妄自陋劣了呢?”
“况邑姜女人为本侯两度负伤,现在病体未愈。一起之上,皆赖你顾问才得以保全。我又怎能放心在这最后一段路途中将她拜托别人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来宾们畅所欲言,从感慨西伯当日蒙冤到谩骂西伯的政敌。这时程侯部下一名大夫说道:“大王命爱女亲送西伯回归。本日在坐各位诸侯,有不远百里前来为西伯拂尘。然崇侯近在天涯,却避而不见。难道目无君王?”
未几时,就见前面一队人马,打着周的灯号。为首一名身材显得非常魁伟的将军,恰是两年前一同前去羑里的吕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