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到他并非真要对她做甚么,只是在耍她,温凉拢住衣衿,从沙发上起来,“不管你真醉假醉,明天的事就当没产生过,如果今后再……”她顿下话,冷睇沈赫的冰冷目光带了警告。
走廊绝顶的房间里,沈赫带着一身水气从浴室里出来,头发没有擦干,水珠从发梢滴落,顺着蜜色胸膛滑过6块腹肌,没进腰间的玄色浴巾下。
“‘倍宁’?”沈国连倏得抬眸,见温凉手里拿着药盒,这段时候他一向吃的这药。他想了下,点头,“不了,就先这个持续吃着,再察看一段,不可再换。”
沈赫吸了口烟,他已经有7年没有看过这张照片了,若不是再次见到她,他恐怕都要忘了,那段不为任何外人所知的,仅保持了2个月的婚姻。
温凉望着他,面庞沉着沉着,持刀的手没有一丝颤栗,如她站在手术台前为病人脱手术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