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为甚么要恐吓我?”
天已经黑透了,夜幕深沉,无星无月。
“姑姑,是我。”阿妧推开了叶绯儿挡着她的手臂,在听到姜后叫她出来以后便快步入内。
叶绯儿正要说话,阁房垂挂着的帐幔俄然动了一动,里间的人影坐起家子,接着姜后的声音传了出来:“是妧儿吗?”
阿妧的眼睛看着她,较着是有话要问,姜后持续道:“他们说元皇后的死跟我有关,这话对,却也不对。提及来也是好久之前的事了。”姜后微抬着头,仿佛堕入了回想当中,“陛下是在御极之前碰到的元皇后,对她一见倾慕,娶为夫人,恩爱十年。厥后爱弛,又娶了我跟李贵嫔。定鼎洛阳的时候,元皇后留在邺城,传闻常有怨语,陛下大怒,将她召来洛阳,厥后不知如何回事,又将她赐死了。”她看着阿妧,“再今后就是姑姑被立为皇后。”
“郡主,”流苏抬开端来,去看镜子里少女斑斓的脸庞,“时候不早了,该安息了。”
侍女拉开帐幔,穿戴寝衣的姜后已经坐起来,靠在榻边。她挥退侍女,招手叫阿妧上榻。
但是比及她迷含混糊地入梦,梦里却全都是与萧叡了解以来的点点滴滴,当她换了一个角度来核阅两人之间的干系,便发明了他的冷酷和冷视并非是本性使然,也不是纯粹的对她不感兴趣,而是明显厌她至深却不得不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