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就是天南地北漫无目标地胡晃,有李信在,也是非常风趣的。
闻蝉笑起来。
青竹生硬地笑了一下,笑得比哭还丢脸。
但谁能推测,青竹前来时,竟然看到这位陈家阿郎,和李二郎“相谈甚欢”呢?
毕竟会稽的重修,需求陈敬儒的父亲。李家尚且和校尉交好,闻蝉在背后拖后腿,仿佛不太好。干脆闻蝉有丰富的回绝郎君求爱的经历,她一个个换着来,总能换到她先分开,或者李家已经不需求这位校尉的时候。
到了大堂中,陈敬儒坐下后,无聊中,又去讨舞阳翁主的欢心。他和青竹说道:“之前见面的几次,我对翁主的风采念念不忘……咦,你这个保护,如何坐下来了?”
完了。
青竹也谙练翁主的套路。
闻蝉望着身边不羁又热血的少年郎君,尘凡如梭,肆意闯荡。他一日日长大,窜改多么大!闻蝉看他时而侃侃而谈,时而静如山岳。每当看一眼他豪气又沉默的侧脸,闻蝉就在内心更加崇拜了他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