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蝉则赶紧开门喊人。
“不不不,我是有合法事的。我是、是……”闻蝉在二姊的冷眼下,有一点儿结巴。首要也是因为她的端庄事没如何做,闻姝越看她,她越心虚。
闻蝉被关在房中练字,手腕上被拴了沙袋,沉重非常。她都多少年没这么练过字了,但闻姝说她的字软绵绵的没力度,要她重新练。府上现在职位最高的就是她二姊夫一家,她二姊夫正养着病呢,闻蝉怕吵了他,也不敢乞助。因而,闻蝉再没分开过李府了……
闻蝉愣一下,“没有……”她停顿了一下,“……吧?”
闻蝉无语了,“你又不是别人啊。你是我二姊,莫非你说话,我还要抵挡啊?”她心想我倒是想抵挡的,但我打得过你吗?我的保护们也不敢跟你脱手,转头来,你还不是要打我?乖乖认输有甚么不好的?
青竹还在中间催促她,“翁主,王妃喊你呢。快出来吧。”
她之前没甚么感受。但是李信陪她玩了两天后,再被二姊高压打击,她就有点接受不了了。统统人都教她规端方矩的,不但是像个贵女模样,更要像个翁主模样;只要李信教她如何玩。
从熹微晨光中走来一女郎,那女郎牵着马,穿着是翻领窄袖、背带革靴的胡风,又兼面貌出众,走来非常飒飒生风。巷道口,就见她一人这么走来。闻蝉如许娇滴滴的长袖曲裾贵族小娘子,抓着侍女的手都在颤栗了。
闻蝉心想:姑姑你是嫁人嫁的早,你是不如何见过我二姊。你如果和我二姊打过交道,你就晓得我二姊她有多严厉了。你不看我四婶都早早走了么……说不是吓的,谁信啊?
“没,”闻蝉揉了揉眼睛,她本来也没睡着,缓了缓身后,下榻起家,走向窗口,迷惑道,“你找我玩甚么?”
闻蝉:“……”
然后她又蓦地想起,这还是李信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