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并没有活力,反而笑盈盈问她,“真的不吃?”几步到了她跟前,吓了人一跳。他衣摆一飞,人就蹲了下来,那只油腻腻的手眼看着要掐住女孩儿下巴。
应当是很惊骇,提心吊胆的感受。担忧对方撕票,又担忧对方所图甚大。然这类事,放到舞阳翁主闻蝉这里,她每天只要一样烦恼――如何回绝李信,还不惹怒李信。
李信和顺款款,“乖。”
气她的少年还在夸大,一边吃一边啧啧,“多香的肉啊,刚煮了的,撒上盐,好吃得不得了。一共五只,返来就被抢光了。我心疼你,专给你留了一只……本来你不吃啊,真可惜。”
“知知,明天有没有想通啊?”
勉强责备地竟然喊上“兄长”了,舞阳翁主也当得上能伸能缩了。
又其他几人起哄。
他忍不住摸着下巴,嘿嘿笑了两声,“这叫甚么费事?我就喜好看她凶巴巴、想打我又拿我没体例的模样。”
闻蝉委曲哒哒地看他一眼,敢怒不敢反,“……兄长,你别碰我。我不闹了,这就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