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他,年青漂亮,意气风发,因着出众的策画见地和不输当今圣上的狠辣铁腕,一步一步成为了当今的宰相,现在却沦落为一个婢子都嫌弃的傻子。
温迟青一杯子的茶水都喝洁净了,边上那桌人才终究止住了口,放心的看起了茶社里台子上正在唱小曲儿的清秀小女人,也让温迟青松了口气。
“阿霄。”
“哥哥,你方才说要买甚么书来瞧瞧?”
此地是最靠近当今圣上的处所,大官小官,一些家底深厚的家属也大多在这里扎堆,路上随便碰到个穿着华贵的都能够是哪个大官家的公子,他们也都喜好扎堆活动,比如在茶社里听听书和小曲,花楼里喝喝小酒看看花魁美人。
“不清楚,只是听人说他一到寒冬腊月就受不了,浑身发冷,比普通人还要不耐寒一些,我二舅老爷说他当时候连早朝都不能来上,凌晨寒气重,他受不住。”
人长一张嘴,最不能节制的就是交换,交换一多,这八卦也就多了。
玉珠拿起衣架子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给床榻上那披头披发的男人穿戴好。
温迟青点头道:“我也不知,这宰相的故事外头传得神神叨叨,谁晓得是不是真的,还是等出来以后再视环境而定。”
反几次复都是那么几句:阿儡呢?为何我找不到他了?你帮我找他返来好不好?
披垂在肩头身后的青丝被玉珠用绣金发带高高束起,衣衫划一,端倪如画,这么一看,果然是一个如玉般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