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空!
他没去沉思温迟青反转的关头一招到底是甚么招数,又是如何使出来的,也不以为是自个儿学艺不精,不敌温迟青,直接下了定论,感觉是温迟青使了见不得人的手腕妖法。
一阵杂沓吵嚷声过,七煞刀也已站了起家,凶神恶煞地瞪住了台上站得端方的温迟青,拿刀指着他,恶声恶气道:“兔崽子!你到底使了甚么妖术?”
“前辈可瞧清了?长辈到底使了甚么妖法?”
真是失策,这温迟青何时变得这般短长?
他眼眸当中的也没了之前一贯的潺潺而流的暖和、客气,看着冷冰冰的,似初春的雨和溪,料峭的风和深夜里丛间的白霜。
真是奇特。
他又将方尘霄那番话细细想了,未曾多想,反而是心尖上突如其来冒出来的甜味儿让他感觉有些要命。
七煞刀额上冒汗,咬住牙猛地回身就砍,又扑空,青影如流云游蛇,快速一闪而逝。
尽力压下了那奇特的感受,温迟青捏了捏方尘霄的手指,笑道:“我无碍,方才还感觉气得狠了,现在好多了,不过就是再打一场罢了,现在被逼成了这般模样,既然退不得,那只能进了,为何就许他们得寸进尺?我晓得你是担忧我透露,但是男人汉大丈夫,被欺辱成如许,如果师父在这儿见了我这般也会想要骂我的。”
温迟青闭目,弯了弯唇角。
仿佛带了浑身的锋利剑意,又仿佛不是剑意,而是其他的甚么锋利无匹,吹毛利刃的东西。
惊骇并非无端无源,而是在晓得了玉面阎罗比本身强的环境下打心底里生出的一种害怕,再多的凶神恶煞也袒护不了。
剑影冷然,刀剑相接,铛锵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