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信懒洋洋的赏识着这一场好戏,半晌出了声,“本侯自会担当叛逆务,姜侯爷息怒,别气伤了身子。明日本侯便派人去姜府筹议与四蜜斯的婚事。”
姜娆到处坏她功德,当时本身亲手送给晏安的香囊,最后也到了她的手里。得不到二表哥,她也要找一个不输晏二郎的郎君。
“无妨事,本侯并不介怀。”祁信又道一句。
姜侯爷面色沉稳,负手而立,“不过浮名罢了,当不得真,小女刚回到侯府,礼节还不全面,恐冲撞了侯爷。”
现在没了姜娆,她姜婳就是侯府里最夺目的贵女。
祁信执盏的行动一顿,幽深的眸子直直看着姜侯爷,藏着一丝怒意,唇角却扬起笑意,“姜侯爷说的是,既然姜侯爷爱女心切,本侯自是不便勉强。”
“女人才子之姿,当真是好色彩。本侯来了南阳这么久,也没有见到比女人还标致的女子。”
祁信穿好衣衫,望着床榻上的姜婳,闪过一丝阴狠,当真是妙手腕,只要他算计别人的份儿,还没有哪个女子胆敢算计到他的头上。
姜夔面色泛红,颇觉丢人,“婳儿年幼不懂事,轻易受勾引,淮阴侯平时随便惯了,可要也要讲究场合和工具,若淮阴侯看得起本侯,便不该放纵此事产生。女子的清誉首要,为了婳儿的闺誉,亦为了淮阴侯你的名声着想,望此事掀篇,今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还请淮阴侯将此事闷在肚子里,勿要提及。”
姜娆来到开封,虽是为了避开淮阴侯,身上也带着闲事而来。
姜婳眸子闪过一丝忧色,抽泣声垂垂停歇。
父亲昔日与周大将军与勇武侯二人交好,几人十五年不见,却并未豪情变淡,经常手札来往。
罗汉床上男女胶葛,屋子内满盈着特别的气味。
看着这些花儿,姜娆表情更加温馨,忽娓娓的琴音传来,余音袅袅,她忍不住循着声音,朝着海棠林深处走去。
然姜娆每次与徐氏相处,颇觉不舒畅,总有些非常的感受。
姜夔拉过晏氏的手,安抚道:“娆儿不在南阳,绾绾更不是张扬的性子,我们这两个女儿不需担忧。你记得待会儿和二弟妹说上一声,让她看着婳儿,比来别让婳儿出府。”
也恰是因着姜娆,本身向来不敢在世人面前穿红色的罗裙。
“出了这类事情,是婳儿给侯府争光了,婳儿对不起伯父伯母,对不起几位堂姐妹,更对不起父亲母亲,再无颜面见人。我已经是淮阴侯的人,也没有颜面再嫁给旁人。伯父,婳儿已知错,愿带发去寺里修行,一辈子长伴佛祖,青衣枯灯度过余生。”
祁信“嗯”了一声,前几日命部下的侍卫刺探动静,竟找不到一副有关姜娆的画像,又传闻她去了开封,不在南阳,当真是可惜。
“蜜斯,探听到了,淮阴侯待会儿要去乐坊。”一侍女仓促出去,抬高声音。
姜夔带着笑,语气却果断,“本侯虽是莽夫,可也知讲究男女大防,小女也是娇养着长大的,更重闺阁名声,千万没有与外男见面的事理。淮阴侯,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姜婳换了一副面孔,有些荏弱不幸,“大姐姐是侯府大蜜斯,天然名声更甚。我只是她的堂妹,父亲母亲又比不上大伯父出息,自是名声不出众。大姐姐性子娇纵,最爱出风头,其别人又岂敢不给她这个面子?”
祁信的气味洒在姜婳脖颈间,“不知女人家住那边,他日本侯便上门拜访,将女人带会侯府可好?”
只每次徐氏看她的眼神,令她有些不安闲。
姜婳面上暴露笑意,“好。只要有姜娆在,今后说亲,好的婚事也轮不到我。现在淮阴侯来到了南阳,这但是千载难逢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