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顾拙言的脖子,上面的牙印非常较着:“……我咬的吗?”
顾拙言和庄凡心找到他们,都坐树底下,齐楠迷惑儿道:“你们俩是不是有甚么故事?”
顾拙言闪着眸光,勾住腰腿将人抱了起来,走到床边,抬膝半跪把庄凡心放平。他自发无辜,只怪庄凡心喝多了惹事儿,三两下,脱掉那件击剑服和击剑裤。
“你说呢?”顾拙言道,“非要给我种草莓,嘬半天呼我一片哈喇子,你倒活力了,哼哧给我来了一口。”
庄凡心呡一口红酒,很香,讨喜地和薛茂琛举杯:“爷爷,本年春节我也要来蹭饭。”
恰好另有点认识,他醉猫爬墙,攀着顾拙言的肩哼唧了半天,混着酒气软哝哝地说,我爱你。
庄凡心手捧面罩,自发哭哭啼啼丢人,但是止不住,泪珠乃至从洞穴眼儿漏下来一些,半晌,顾拙言硬掰开他的手,擦了擦,牵着他往背阴的角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