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庄凡心答，“我有事儿，先走了。”
“哈哈。”庄凡心回。
“提早半小时。”庄凡心笑盈盈的，“睡得好么？”
顾拙言一把扽返来，将庄凡心捉在腿上：“你跑甚么？心虚？”
顾拙言这才重视对方的话：“你们是……老同窗？”
“他去过你家，见过你父母？”顾拙言问。
庄凡心嘟囔：“那爸妈不走没体例带嘛，睡不开呀。”
“这歌儿不过传，特别不能让裴知闻声。”顾拙言道，“陆文说，他当初是以裴知的视角创作的，你和我是一对，裴知以朋友的身份暗恋你，三个gay的爱情……”
庄凡心瞪着眼睛：“没有！”
庄凡心伸手按停：“刚复合就听《同床异梦》，不太好吧。”
庄凡心淡淡地笑着：“亏你还记得，我都忘了。”
分开公司，顾拙言驱车驶过整条街，没如何出声，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方向盘上敲。同窗，室友，整天在一起，这几个词回旋脑中，有点混乱。
庄凡心仿佛没闻声，推顾拙言的手臂：“走吧，车停哪儿了？”
庄凡心哪还坐得住，明显经历了热恋、分离、复合，仍对这冷不丁的欣喜怦怦心跳。刚好到放工时候，他收好东西仓促起家，第一个冲到了电梯外。
“你土不土。”顾拙言秒回，“直接说。”
庄凡心说：“学啊，我还画呢。”
庄凡心底子没睡着，底子睡不着。
顾拙言道：“挺好的。”
“我肾虚。”庄凡心撇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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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拙言的腹部微微起伏，呼吸很安稳，搂着庄凡心的手臂垂垂在就寝中松弛。凌晨三点钟，庄凡心展开了双眼，悄悄从床上分开，轻手重脚地去了隔壁的事情间里。
“差未几吧。”顾拙言争强好胜，冷静给本身贴金，“但别品德不能跟我比，他那么夺目狠辣，拖着我当金融民工，至今不跟我拆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