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成活”啊!
圣上赐下我梁山雄师的赋税,本日全数送来我营中,那本日之事,我便权当不见。
现在出了汴京,去往那辽国,对他来讲,当真便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随后,他便告别了天子,带着御赐的宝刀,甲胄、鞍马,弓箭,传令梁山诸军将校,提兵望北地辽国进兵。
一时候,这支颠末计谋模板转化的百战精兵,个个如狼似虎普通,突入那五千禁军当中。
但碰到这般能人,视二三十万禁军如无物,瞬息间便能杀他满门。
不过一时三刻,那5千禁军竟被这5千梁山精兵,打的满地乱滚、哀嚎遍野,竟没一个死的。
你说到当时,天子会说,谁是贼子,谁是忠臣?!”
随后,天子又对台下梁山雄师道:
俄然帐外走进一个亲兵来报,“将军,营外有一队人马到来,已被我们扣下了。那领头的说,他们是蔡太师遣来,给我军护送赋税的。”
要不是靠着直播间的观众指导,再加上梁山众兄弟的性命,都在他手上,他早就对峙不住了。
徽宗听了大喜,又再赐了杯御酒,教取描金鹊画弓箭一副,名马一匹,全部甲胄、马具,宝刀一口,全都赐与彭毅诚。
十骠骑将在后,领2万雄师断后;
却说那禁军将领,不等反应就见一只‘蓝色’大锤挥来,无法只得挺枪来挡。
吴用早有筹办,当下便对彭毅诚道:“将军,现在我梁山雄师,分为水陆两队人马,一起进军,过分迟缓,不如分作两支。
那边那禁军武将,一起飞马返回汴京,赶到蔡京府上,将此事细细报来。
又差人去营中,将那被杀的厢官尸身收了。
随后便教人,将查验完的几十车东西,全数支出营中。
彭毅诚却只用个虚招,一锤砸在他大枪上,倒没如何,另一锤却朝着他胸口飞去。
若说那朝堂上的政治排挤、诡计狡计,他便是里手熟行。
……
那边彭毅诚骑着马兜了一圈,返来一看这几千禁军,竟然全都已经躺在地上了。
他就是一朝的宰相,现在也只能忍气吞声,唤来中书省几个亲信,将剥削梁山雄师的赋税,尽皆送去了梁山大营。
如若不然,我便灭了这几十万禁军,打入汴都城中,先清理了你们这帮奸臣佞子,再杀那蔡京满门长幼,最后去天子面前上奏。
彭毅诚教人将他带到面前,从他手里接过那封手札。
又过了五日,徽宗定的北上伐辽之日到了。
当下,他便带上吴用,两人一道出了大营。
这时徽宗便站在台子上,先给彭毅诚倒了杯御酒,让他和十万雄师一同饮下。
“我乃天子亲授的殿前副都批示使,何时由得你这肮脏泼才呼来喝去。留你一条性命,且去城中给那蔡老儿回报。
那武将刚缓上一口气,便看到他部下那一营3万禁军,现在全都倒地不起。
这营中方才被那将领带走了5千人,此时也另有2万5千禁军,此时竟无一人构造迎敌。
雄师行了六十余里,便已是日暮时分。
这时又听了彭毅诚的话,吓得蒲伏在地,叩首如捣蒜普通,道:“谢批示使不杀之恩,谢批示使不杀之恩!”
再听那武将说,彭毅诚筹算要“清君侧”,浑身更是汗如雨下。
可惜,蔡京却不晓得,现在的彭毅诚可不是曾经的宋江。
哥哥、卢俊义、我、公孙胜等人,统领中军5万。
护送赋税而来的军汉里,有个虞候见彭毅诚走出营来,当即喊道:“小人这里有蔡相公的手札一封,还请宋批示使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