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也不挽留,笑道:“好说,好说,到时本官扫榻以待。”
但是想想,现在本身也是有“小蜜”的人了,何必在乎这些。
内心这才好过了很多。
“众兄弟,方才蔡大学士的话,你们也听了。不知大师有何设法?”彭毅诚环顾一圈,这才笑着问道。
彭毅诚看他如此模样,也不再吓他,笑着上去扶起这批示使,笑道:“好教天使晓得。我这班兄弟,全都是吼怒山林、随便使性的豪杰。如若放他们分离各处,到时出了不对,他们再山上聚义,打下个把州府县城,我宋公明可就枉受皇恩了。”
徽宗见了此人,倒是龙颜大悦,笑道:“你倒来得巧。这里有一件烦苦衷,快快与寡人分忧!”
那羽士看彭毅诚停了,这才又端起仪态,轻捻髯毛,笑道:“本官蔡居安,虽一心向道,但未曾削发,现居宣和殿大学士,兼淮康军节度使。”
“好,既然如此,你等明日一早,只等那御驾批示使前来传旨,便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彭毅诚听了这黑铁牛的话,内心倒是痛快,可惜此时梁山这点气力,他可不敢乱来。
那枢密使童贯最恨梁山世人,当即出班奏道:“这班梁山贼寇虽已招降,但现在看来,倒是贼心不改。长此下去,恐怕终成大患。以臣鄙意,不若陛下教人传下旨意,将这一班头领,召如都城。我等提早埋伏雄师等待,将这梁山一百零八个贼首,尽数剿除。然后,再遣禁军分离梁山十万军马,以绝此祸害。”
那边鲁智深搭腔道:“哈哈,对对,如让我等兄弟分离,洒家便带一班兄弟回二龙山。”
又有周通、李逵、杨志等人纷繁点头应是。
此人未着官服,却穿了一件道袍,脸上似有似无,带着些笑意,竟不似尘寰人物。
但原书当中,可没有这蔡攸来提示宋江一折,想是他来到这天下后,做了很多事情,已经让故事生长,有了些窜改。
他摸摸本身的脸,还是感受体系给他选错了身份。
这些人都是杀人无算的能人,身上的煞气如龙似虎,那里是一个没见过阵仗的批示使抵挡得了的。
彭毅诚看了观众的弹幕,对着蔡攸也有了些体味,笑着拱手道:“本来是蔡大学士劈面,不知有何见教?”
当下笑着对彭毅诚说道:“本日来找公明,只为让你晓得一件事。昨日梁山雄师来到汴京,宿太尉来报,天子听了大喜,欲加你等官爵,但有那枢密院童贯,具本上奏,说你等是新降之人,未效功绩,不成随便加爵。还奏请陛下:要将你梁山所部军马中,原在朝廷效力的,各自偿复原所。其他人众,分作五路,山东,河北,分调开去。到时你梁山雄师,四分五裂,你这做头领的,还不是大祸临头吗?”
这蔡攸固然历任“龙图阁大学士”“宣和殿大学士”,专就是为朝廷定书修典的官职。
彭毅诚看看直播间里,无数观众对这驰名的奸臣“蔡攸”,评头论足,都说人不成貌相,这蔡攸在史乘记录上,都是一副奸佞小人的模样。
他听此人说话一惊一乍,还觉得是道家方士之流,专喜用相面测字之术唬人。
彭毅诚听了,满脸懵逼,蔡居安?!他只晓得蔡京和他几个儿子的名字,此中也没有叫蔡居安的啊!
蔡攸本日前来,原也只想和宋江留个善缘,如果梁山连这点小事,也迈步畴昔,今后便也不消胶葛了。
“多谢蔡大学士相告,此处却不是说话的处所。待此事体味,宋某再登门拜谢!”彭毅诚面沉似水,脸上不漏神采,对蔡攸拱手拜别。